指腹压在湿热的内壁上,傅呈书在她身上细密地落下一个个吻,含住她的胸舔吮。等穴里溢出的水流到指根,他才缓慢地插入第二根手指。 胀感让方施琅说不出话,呜呜咽咽地望着傅呈书。 第三根手指进入后,他试图抽插了下。方施琅几乎是立马就开始喊难受,喊完又挺腰试图重新将手指吃进去。 傅呈书用手指扩张着,仍旧是没什么技巧,纯靠速度和在她耳边哄人的声音把方施琅送上第二次高潮。 “如果疼的话就说,不要忍。” 傅呈书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在她额前吻了下。 方施琅眨眨眼算作回答。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穴被滚烫的性器抵着,刚进去半个头方施琅就觉得胀得不行。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她开始呜咽。 傅呈书咬牙停了下来,在她脸上细细亲着,“好,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前不久还在说不管方施琅怎么哭都不会理,真到了这一刻,她眼泪还没落呢傅呈书就缴械投降了。 方施琅抱着他的腰,觉得其实好像可以再试一下。都到这一步了,放弃的话未免太过可惜。 理智让傅呈书停下,性欲却催促他挺腰。 两个人磨了很久,龟头刮过逼口陷进去些,一点点往里入。彻底进入的时候,傅呈书被紧致的穴夹射,不得不抽出来换套。 处男嘛,听说都是很快的。 方施琅自个儿在被他塞满时也到了高潮,换套的时间正好给了个缓冲期。 再进入已不再像第一次那样艰难。 她的体内温热潮湿,撞进去后软肉热情地挤压纠缠着,吸得他腰眼发麻。 鸡巴的棱角刮过最敏感的位置,方施琅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道痕。傅呈书意识到这个地方有些不同,便一个劲地戳弄这里。 性始于什么呢? 公交车上的瘦削肩膀,雨天里撑着伞的腕间痣,熟睡时微张的唇,在吹风筒热风之下扬起的发。 傅呈书说不清是从什么时候起喜欢上方施琅的,应该在很早的时候就喜欢了。 他好像天生就是为了喜欢方施琅而存在的,先是成为她的朋友,再是成为她的男朋友。逃不开“朋友”二字的桎梏,也不想挣脱。 就像傅呈书在听到她呜咽就不做了一样,他并没有像话里那样把人操晕。 方施琅高潮时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像小狼一样。”他说。 方施琅还晕晕乎乎的,以为他说的是琅,下意识回道:“我就是小琅啊……” 情欲的潮红还未从她脸上褪去,眼角还挂着泪,仰起头呢喃的模样勾得傅呈书心痒,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去。 “嗯,你是我的小琅。” “不是你的。”方施琅在吻中含糊开口:“我是我自己的。” “好,那我是你的。”傅呈书从善如流。 方施琅摇摇头,认真道:“也不是我的,你是你自己的。” “不对,我是你的。” 傅呈书再次吻下去,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早晨没人起得来,文嘉柏昨晚喝多了头疼得要死,一觉睡到中午又饿得不行。 他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准备去找吃的,推门看到方施琅和傅呈书站在走廊上。 文嘉柏还未开口,方施琅就抢先道:“他来喊我起床去吃饭。” “那一起吧,我饿死了。”他没听出方施琅泛哑的声音,打着哈欠搭上傅呈书的肩,“昨天于百川差点没把我喝死,头疼死了。你俩真不是人,酒量怎么会这么好。” 走在前头的方施琅突然停下,傅呈书暗道不妙。 她转身问:“傅呈书酒量很好吗?” 文嘉柏竖起大拇指,“可以说是非人的存在。” 傅呈书搭上文嘉柏的脖颈,对着方施琅笑道:“我没骗你,昨晚真没醉。” “是啊。”方施琅咬牙切齿道:“你真没醉。” 文嘉柏看看方施琅,又看看傅呈书,犹豫道:“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 前面还有一章别漏掉噢。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