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他根本就是心思颇深,早就预料到了有这一出。 “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担——” “是不想我担心还是觉得我没有承受的能力?”我打断他的话,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你怎么不瞒着你队友呢?就让我当一个坐在家里、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连这点事都经受不住的人吗?” “不是不是。”邓放有些慌地抱住我,柔声细语地解释了一堆。 他这次伤的的确不算重,就是过程太惊险,差点因公殉职,托了队友的福从山巅上捡回一条命。原本他是想告诉我的,可伤在头上,保不准还有其他问题,医生让观察24个小时后才能离院,便想着出了医院直接回家再跟我讲, 早上黎晓航几人过来顺道给他拿来了手机,他一看好几个未接来电,怕打过去被我听出声音不对才给我发了消息,只是没想到最后让我诈出来了。 我越听越生气,原来只差几个小时还真就能叫他瞒过去,挣脱着要从他怀里出来。 这种时候上美男计也是无用的。 偏偏邓放力气大的很,胳膊怎么也不肯松,刚狠心推了一把他却开始低声叫疼,一脸很是痛苦的神色。 美男计不成改苦肉计,亏他想的出来。 我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索性不反抗的任他抱着,说什么做什么也不给回应。 过了几个小时,医生进来检查了一番,确定邓放没什么问题可以回家了,又嘱咐了几则注意事项和要忌口的东西,我一一都记在了手机里,生怕回家后一个不小心给忘了。 外面已是傍晚,晚霞与蓝色天幕交织的很是好看,像副油画,可惜我心里还堵着一口气,不愿理会一旁的人,也无暇欣赏这好看的天色。 认识这十年来,邓放这是第一次惹我生气,也是第一次见识到我的脾气有多大,在家的几天我始终冷脸以对,跟他说的话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并非是我任性的太无边。 两个人之间的信任与安全感不过仰赖于彼此对对方的了解,说白了靠的是自己的头脑判断而非对方的人品本性,毕竟一个人要做什么事是防不住的,每个人都只能把持住自己要做什么或不做什么。 所以我必须明确告诉邓放我的底线,他有他的理想,我不要求他为我放弃,但无论事好事坏,至少我要拥有关于他的知情权。 五天后,他的伤口拆了线,脸上的高肿也消了下去,为了防止增生,医生给他换上了减张贴。 不得不说,邓放的身体素质好到连伤都恢复的更快些,确定他可以进行基本的训练之后,病假也就到了尽头。 许是想赶在病假的最后一天把问题解决了,也许是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冷战了,晚上洗完澡,推开卧室门就看见他在床上正襟危坐着,神色显然是有话要说。 我淡淡看了眼便移开了视线,和往常一样,涂完面霜后又开门去浴室吹了头发,做完该做的一切才躺到床上。 这几天,邓放表面上好像习惯了看着我将他当作透明人,实则心里憋的快要爆炸了,我刚关了灯躺下他便从背后抱了过来。 这样的举动,回家的第一晚他便做过了,当时我 没有反抗,只说若他再不松手我就回母亲那边睡觉。这话异常奏效,毕竟他也自知理亏,若是再闹到家里去,他恐怕要两头挨训了。 于是这五天他都老实的很。 不料今天他又故技重施,甚至未等我开口他就抢先用话堵住了我的嘴。 “别不理我了行不行?” 不知是怕我跑还是怎么,邓放的胳膊将我抱的格外结实,整个人都紧贴在我背后,甚至嘴唇就靠在我耳边,好像生怕我听不见他的话。 冷战了太久,一时间我竟不知要回他什么,脑子一片空白搜刮不出一个字来。 见我还是不说话,邓放贴着我的耳朵又叫了声我的名字。 “吟吟…” “理理我吧,嗯?” 鼻息打在耳廓上,连同他周身清冽的沐浴露香气都包围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