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没有错的话,你应该比谢里尔大7岁,怎么在他构建的‘世界’里你还是这副模样。”比谢里尔大不了多少的样子。 尤斯塔斯·康纳低头笑了一下。 谭小凡怔了一下。 这是个不符合小雄虫的,一个十分温柔的笑。 尤斯塔斯·康纳轻声说道:“这是我最后的快乐时光,是我还把乌托邦当做家的时候。” 在听到尤斯塔斯·康纳各种作死行为的时候,谭小凡毫无感觉;只是在这一刻,他感到他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了一下。 海风把尤斯塔斯·康纳金色的头发吹得很乱,额前的碎发也都落入了他的眼睛里,他也是毫不在意的。他看着风吹的方向,看到那辆悬浮车,谢里尔没有被戴上手铐,他就像是寻常一般从悬浮车上走了下来,但他身边有两个2米1以上的成年雌虫,不远处还有更多携着光枪的军雌。 中央广场上有那么多雄虫,乌托邦是不会允许有任何意外发生的。 谢里尔也不会有任何可能逃掉。 “我跟你说过,我对乌托邦很了解吧。”尤斯塔斯·康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啊?” “许愿池以前是雄虫历练的地方。在远古雄虫没有那样稀少的时候,雄虫也是像现在的雌虫一般,有各种各样的锻炼。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谭小凡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你是说厄运池?” “许愿池,”尤斯塔斯·康纳纠正他,“别跟着傻子雌虫一般乱叫唤。” “呶,”他指了指中央广场正中间的建筑,雄虫最后的避难所,“在那里有条通道,可以直接通往许愿池最底部。再来一次,仅靠谢里尔自己不一定能扛过来,但再加上你就不一定了。你不就是为了他才出现在这里的吗?我做这些不是为了救谢里尔,他自己倒霉,可不关我的事。你可别把这口黑锅甩我头上。我可全是为了你。这样心疼雌虫,以后你定是要倒霉的。” “不是心疼,”谭小凡立刻又止住了他要说的下一句话,“也不是喜欢。我还得从这里出去,谢里尔不能现在死在这儿。” “行吧,”尤斯塔斯·康纳摆出一副酸得牙疼,算了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不心疼,不喜欢,你快去吧。” 谭小凡被他气得想跳脚,但那头法官已经再做最后的宣判了,他没法,只好拨开周边的虫,他正要离开,蓦地停住脚步,回头,“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尤斯塔斯·康纳怔了两秒,神色古怪。 “就像现在这样,在谢里尔构建的‘世界’里,”谭小凡以为尤斯塔斯·康纳不理解,解释完后又补了一句,“如果有机会的话。”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