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单独的包厢。 宁如深起了兴趣,“还有这种地方。” 霍勉拐他上楼,“嘿嘿嘿。” 上楼进了包厢,一帮子亲信们已经在里面玩上了,棋壶牌桌摆了一片,热火朝天。 霍勉把门一踹,“你们要的宁大人,给你们逮来了!” 宁如深:? 众人转头一看,顿时欢腾热切!其中甚至夹杂了一声惊喜喟叹:“欸,是活的!” “………” 怎么,他是刚从地里刨出来的? 霍勉一脚把那不合时宜的插曲踹走,转头同宁如深解释,“上次你被召回去收破烂儿,大家都没玩尽兴。今天来了,一起好好玩玩儿!” 宁如深想到上次被慷慨分享的瓜果,大度地不再计较。 他四下望了一圈,“那是什么?” 一旁的右卫孙伍看去,“喔彩选格,升官图。要不要玩?” 升官图?宁如深探头仔细一瞅,随后恍然:这不就是古代版的大富翁? 他点点,“这个这个!” 孙伍几人立马拉他入座,“来来来!输了罚酒。” 宁如深敬畏,“不…我就不喝了。” 花花,小桥,婆婆,已经在若隐若现了。 孙伍,“欸!来这儿不喝酒,等于白来。” 另一人干脆把酒塞嘭地一拔,在他鼻尖扇了扇引诱,“这酒不烈,上回你不还咚咚两盅?” 清甜的酒香弥漫开来。 宁如深狠狠地动摇了一下,闭眼:可恶,拿走,拿走…… 霍勉趁热打铁地拍他,“放心,你就算喝得趴成一滩水,我们兄弟也给你舀回府里!” “……” 宁如深一秒睁眼,“那,一丢丢。” 几人快乐:“诶嘿!” … 包厢里玩的游戏多。 宁如深玩了会儿彩选格,又去玩了几局射覆、棋牌,输输赢赢对半下来,已经把酒喝了八、九盅。 清甜的果酒不烈,酒意微醺。 宁如深玩嗨了,端着摇晃的果酒杯在包厢里游荡了一圈又坐回位置上。原本白玉般的面上晕开两片绯红,脖颈之下都散着热气。 他伸手将衣襟松开了些,抻了抻脖子:呼,好热…… 修长的脖颈拉伸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乌发裹在肩窝里,露出襟口下方那一小片透着淡绯的白皙玲珑。 他被热气蒸腾着,懵懵地出了下神。 霍勉转头看见,“……你热?喝口茶?” 茶?宁如深听了他的话,反应了好几秒,随即迟钝地伸手给自己拿了盏茶喝,“喔。” 他表现得太过乖巧。 桌边几人惊奇地瞅来:喔…… 孙伍瞅了会儿,忽然搓搓手试探,“跟我换张梅花牌。” 简直就是趁人之危! 旁边何良一巴掌呼过去,“太过分了,怎么能欺负宁大人!” 他呼完转头,“换张鱼牌给我。” 宁如深怔怔地看了两人一眼。大脑虽然还没反应过来,但身体已经有样学样地一巴掌呼了过去: “你们有什么区别!” 啪。他手一痛,“哎哟。” 宁如深难过地吹手,呼呼。 众人:……… · 翰林院外,青笭马车缓缓驶离。 这会儿日头已经沉落,李无廷刚处理完昨日的面试,正靠着车厢后壁闭目养神。 车厢内,德全恭敬地侍奉一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