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俩这样的,可以开到一两两百钱,还不算逢年过节给的赏钱。” “我还真听说过醇香楼,你说的大户人家时是不是姓什么李还是柳的。” 掌柜诧异看向问荇,一千二百钱比他预估得要多,他们家里头没人擅于管账,把控不住成本。 所以瞧着客人多,其实一个月均摊下来,最多也就赚快二两银子。 原本想着出去少挣钱省心也好,结果问荇告诉他,他还有能让他们多挣钱的路子。 他们也不是祖祖辈辈都在康瑞本地生活,江安无疑是比康瑞稳妥又安生得多的地方。 问荇也算是帮了康瑞镇,他的话掌柜是信的,可他对其他事还很疑惑:“问道长是修道之人,怎么还会管酒楼的事?” 问荇笑得天衣无缝:“我之前也说过,同我兄长都算不上纯粹的道人,三教九流的朋友有,认识的道士也有。” “我同我兄长行走各处也需要盘缠,所以偶尔也会挣些钱。” 原来是顺道做掮客。 掌柜心领神会,心头那点负担彻底放下。 虽说道士沾了铜臭味有些古怪,可他作为个俗人,也很能理解问荇。 况且他救了整个康瑞镇,这份道心已经非常珍贵了。 “也不用现在就做决定,我给你们弟兄俩写封信,你们抽空去江安一趟递给醇香楼就行,直接找许掌柜。”问荇趁热打铁。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康瑞,要是出些差错,我还能帮上忙。” 他的话无疑是给掌柜喂了定心丸,里头刷好锅的掌柜哥哥也出来了,听到他的话也颇为心动。 但到底是岁数大些,厨子谨慎地擦干净手:“那我们下次给你答复,这顿饭就算我们请道长的了。” “不用,你们是开店的,我们只是食客。” 问荇付了钱,柳连鹊随即利落地起身,两人就打算告辞离去。 兄弟俩目送着问荇和柳连鹊远去,心情都有些五味杂陈。他们弄不清问荇的想法,却没来由地觉得问荇的确是要帮他们。 今晚天色极黑,空气中弥漫着湿气。 “好冷的天。” 问荇提上灯笼,哈着气搓了搓手。 比白天冷了不止一星半点,这是倒春寒要来了,免不了下场雪或者冷雨。 听到问荇的话,柳连鹊摊开手:“你伸进来。” 他戴了手套,手套本就宽大,如果硬塞可以容得下两只手。 问荇眼睛微微弯了弯,把手搓暖,才探进柳连鹊的手套里。 “我下回一定带手套。” 没等柳连鹊开口,他先自己乖顺地检讨了番,弄得柳连鹊也没了脾气,抬指轻点点问荇的手,此事就这么揭过去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