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闹出这么大动静,祝清和祝母好像全然没察觉。 清心经狂叫着,声音好像要将整个家都掀翻开来。 “感应到了。”进宝声音颤抖,“我刚刚就觉得不对,现在我很确定。” “这个屋里有可怕的东西。” “我猜对了。”黑暗中,问荇轻笑。 “只要除掉这个可怕的东西,一切都会好起来。” “啦有这么好愣除掉!”进宝尖叫,又吓得捋不直舌头了,“大恶鬼都有执恋,而且就涮把执念摧毁掉,这里是他的场纸,我们打不过他。” “执念…”问荇在嘴里反复嚼着这两个字。 千钧一发之际,本来即将熄灭的烛火重新亮起,荧光散开,柳连鹊的身影若隐若现,瞧着并不高大,却仿佛支起一道屏障,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尽数挡住。 柳连鹊突然跑出来,问荇这下也管不上会不会吵到其他人了,拽住祝澈的袖口厉声问:“你爹生前是怎样的人,怎么死的,有什么执念?” “快说,否则今天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平静的灯火再次开始晃动,问荇问着祝澈,眼睛死死盯住面若冰霜的柳连鹊。 其他人感觉不到,可他知道自作主张挡在前面,柳连鹊的行为有多冒进,再拖下去根本撑不住。 如果真如进宝所说,邪祟都有执念,那他夫郎的执念,又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还是回家防止羊吃青菜省心… 大家可以猜一猜鹊鹊本来是来干嘛的2333 第14章 破局之法 “那个男的,他不是什么好人。”祝澈飞快答道,脸色越来越差劲。 “赌博,打骂妻儿,整天没事干就喜欢酗酒,是喝酒喝死的。” “…他死了后,我娘见着那屋子就怕,所以一直空置,也没人愿意进去。” 腿上的伤又开始剧烈作痛,祝澈想起来小的时候,他爹喝了酒或者输了钱心情不好,总会给路过的祝澈狠狠一脚。 “赔钱的狗东西,滚,碍眼死了。” 刚好也是踢在这位置上,他爹没那么混账时,也是很好的猎户,力气极大,一脚就能踢得人动弹不得。 祝清年纪尚小逃过一劫,可这种噩梦,祝母和祝澈足足忍受了多年时间。 “我曾经做梦都想杀了他。”祝澈心里悲哀,也冒出些不合时宜的快意,“他喝酒喝死,算是活该。” 祝爹死了后,全家都没怎么伤心,只是忧心接下来日子怎么过。可祝澈背起猎弓,用实际行动告诉家里人,没了这个老男人他们活得更好。 “喝酒喝死的恶棍…”进宝喃喃自语,“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