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透过房门看向里面躺在床上的男人,“眼下江睿只记得你了。” 邵含南皱眉,被堂冷曼抢了话,“我没有胡说,他只记得你是他的夫人,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不知如何解释。” “我与江睿并无过多的牵扯,怎么会只记得我一人呢。” “我也不知,他醒来我给他递水喂药,他都很警惕,但是提及你的名字,他才问你在哪里。”堂冷曼失落的神情多了几分信服力,邵含南叹气,“所以呢。” “所以想请你和老爷多迁就下江睿,或许过些日子待他痊愈之后就记得了吧。” “老爷可不一定会相信。”邵含南都能看出来堂冷曼打的什么主意,更别提江嘉容了,恐怕在听到下人汇报时就能够猜出来了。 堂冷曼眼神躲闪,她知道自己拙劣的言语没人会信,她只是需要时间静静,面对两人的关系她有些累。 “只要等江睿恢复记忆就可以,不需要太久的。”堂冷曼恳求道。“他总会好的,我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邵含南只觉得惋惜,她从江嘉容那里得知两人的关系后心理负担减轻了不少,江嘉容不能理解的,同为女人的邵含南揣摩出两分,当初从那一批要作为美妓中唯独留下她,除了感恩更多的是自卑和不甘,在江府并没有因为攀附上江睿而变得有多好,做任何事都要经过江睿和江嘉容的同意。“想不通的话,会一直很累的,曼曼,有时候你觉得不甘心,会不会只是你不愿开口争取。” “哪有这么容易呢,”堂冷曼摇头,“我们不一样,你能够妥协,我做不到,我看到一点希望,就会忍不住去追寻,我们不一样的。” 邵含南见她依然不为所动,也不再劝说,堂冷曼说的对,她们不一样的,悠悠叹气道,“曼曼,你一定要想好,希望以后不会后悔你现在的选择。” 江睿自醒来后身体恢复的很快,记忆如堂冷曼所说,真的只记得邵含南和江嘉容,反倒对堂冷曼冷淡许多,每每邵含南端着药来,江睿才会展露笑意。 待江睿好的差不多了,他们终于回到了阔别许久的江府,只是大门外的巷子有位不速之客窥探到他们一行人归来之后悄悄靠近。 “南南,来,慢点。”江睿在马车下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提着裙摆的邵含南,江嘉容在前一辆马车旁冷眼旁观,从未觉得自己的儿子有如此碍眼的一天,真刺眼啊,锋利的眼刀甩向同样站在一旁低眉顺眼的堂冷曼身上之后甩袖离开。 邵含南很开心,难得的能够与江嘉容唱反调,她爽了。 那个在暗中窥探他们的人在马江府的大门关上时,终于摘下顶在头顶的破布,露出一张眉目间与江睿有些相似的脸来,又绕着江府走了两圈,贪婪的目光的最终定格在江府那块黑檀木金字的门匾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