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新人婚毕,邵含南被拥着送进了洞房,床上洒满了寓意着“早生贵子”的干果坚果,她静静的等待着新婚夫君。 而堂冷曼借着身体不适的由头回了房,仿佛听不见身后的喧嚣。 被送进婚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未时,邵含南心砰砰跳的极快,她对未知的夜晚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可一天的折腾下来,她有些犯困,夫君还没回来。还是能够听到外面隐隐的说笑声,她忍不住靠着床柱睡着了。 这边堂冷曼步履蹒跚的回到了房间,豆大的汗水顺着侧脸滑了下来,小穴快夹不住那根玉棒了,穴水顺着玉棒滴在亵裤上,裆部已经濡湿了一大片,里面还堵着早上江睿塞进去的干枣,塞了好像有四五个,本来玉棒还能稳稳地固定在小穴里,可随着干枣被穴水的浸泡涨大,玉棒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抽一插,不仅刺激的她连连高潮,呻吟好几次差点脱口而出,险些出了大丑,她才不想被人知道她和江睿的腌臜之事。 回到房里,瘫软在地,浑身微微抽搐,小穴更是抽动的厉害,那根玉棒简直不需要手动,骚穴自己有意识地用力吞吐着,玉棒一晃一晃的,堂冷曼想抓住拔出来,手指无力的颤抖着,加上玉棒上沾满了她滑腻的骚水,在她的手里一直打滑,淫叫不住的从那张诱人的小嘴里溢出,越想抓住,那根玉棒抽动的越快,一个不小心,她往下摁压了一下,膨胀的枣顶到了敏感的子宫口,她拉长的淫叫代表着她又一次的高潮了。 “嗯啊啊啊啊~~~顶到了~~夫君的鸡巴顶到了~~奴家又泄了~~”她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抓住身下的玉棒借着又一次的快感前后摇着,荡妇的姿态彻底的暴露出来。 可惜江睿没能亲眼看着自己的调教结果有多么成功,错过了大好机会。 高潮过后,她时不时的抽动下酥软的身体,躺在地上好一会,才慢慢恢复了力气,手撑起身子,用脱掉的亵裤裹着玉棒,一个用力拔了出来,堵在穴里的骚水大股大股的往外冒,还有搅碎的枣,一同流了出来,房间里瞬间充满了情欲的气息,“哐当”一声,玉棒滚落在地上,堂冷曼大口的喘着粗气,拔出来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阵空虚,风刮过湿答答的张着要肉棒的小穴,身体深处的痒迫使她手指探了进去,又一次被填满的小穴如饥似渴的紧紧吮吸着手指,接着就是自发的用力收缩着,好像离了肉棒就活不下去了似的。 堂冷曼满心悲哀,她的身体再也不受她的控制了,她不想这个样子,太淫荡了,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手指却在用力的抽插着,她控制不住自己,一种满心的负罪和被用力抽插?的快感一同涌上了大脑,高潮携带着罪恶感攀爬上了高峰,她的眼前白光一闪,穴里喷涌出淫水,她昏倒在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