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大床上的帷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下来了,静静的垂了下来,挡住了床上的光景。 男人伸手拨开散漫的帷幔,眼前浮现大片隐隐约约的白。 他眨了眨眼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褪去,眼前的一切骤然清晰。 傅寒洲喉结快速下压,瞳仁微微放大。 眼睛都快看直了。 肤白貌美的小美人穿着一件紧身的大红色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材。 旗袍很短,当真一路开到了大腿根,露出雪白圆润的腿部曲线。 他侧卧着躺在大床上,眼底含着满满地羞意,怯生生地看向自己,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 终于在鼓足勇气之后,小声小声的叫了句“小叔叔”。 傅寒洲喉结再次迅速滑动,眼神格外灼热。 黑暗阻隔了他如狼似虎的视线,只剩下清润平稳的声音, “洛洛怎么不开灯,我去打开——” “别!” 一直软乎乎的小手揪住了他的衣襟,纤细的手指顺着衣襟探了进去,生涩地勾勒着他的腹肌纹理。 “傅寒洲。” 他娇声娇气地喊着,声音甜的不成样子, “我好热,我好像是发烧了。” 低低的声音响起,那只软乎乎的小手揪着他的衣服,攀上他的肩膀。 又鼓起勇气,拽着他垂落在一边的手,往自己雪白滑腻的大腿上摸。 傅寒洲心跳停顿了片刻,又很快以更猛烈的速度砰砰砰砰直跳起来。 早知道—— 早知道伪装成正人君子有这种待遇,他早就该这么干的! 傅寒洲被那只软软的小手牵引着,拉上了床。 就连故作稳重的声音都有一些僵硬,没了平日的云淡风轻, “热吗?好像是有一些。” “是热的,很热……” 黑暗中的小美人娇声娇气,牵着他的手指,探入红色旗袍遮挡的区域,小声小声的抱怨着: “你摸摸。” “我这里都好像出汗了。” 手指被对方抓着碰来碰去,傅寒洲脑袋里“轰隆”一声,理智被尽数燃烧。 虚伪的斯文被撕开一条缝隙,无数恶劣的念头奔涌而出。 他唇角噙着一点笑,握住了那只小手,反客为主。 “没关系,我学过几年医术。” “让我给洛洛治一治。” “很快就好了……” 昏暗的月光笼罩着整座宅院,腐朽而华靡。 月光穿过雕梁画栋的缝隙,窥见卧室里一片春色。 一只软软白白的小手伸出落下的帷幔。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