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育女、开枝散叶是理所当然。所以,哪怕傅希言的废柴时期,他爹都没有放弃过他。 傅希言想通了这点,身体慢慢地往下滑,把被子拉过头顶:“睡了睡了。” 不到一秒,被子就被掀开了,裴元瑾冷笑着看他:“你想生子?” 傅希言无辜地摇头:“没有啊。” 裴元瑾冷静地指出:“你刚刚明明有这个念头。” “……” 傅希言深吸一口气,漂亮的眼睛眨呀眨呀眨,语气哽咽地说:“那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不能失去你,所以才患得患失。” 裴元瑾默默地望着他。 傅希言等了会儿,眼神渐渐闪烁,用脚踢了踢他:“你怎么不说话?” 裴元瑾说:“想听你说多说几句。” 傅希言真诚地说:“发自肺腑的,一句就够了。” 裴元瑾退而求其次:“那你再复述一遍。” “……好说不说第二遍!” 裴少主显然对这个答案接受不良,既然傅鉴主不肯再说第二遍,那就只能帮他闹出点别的动静了。 * 傅希言一行人声势浩大,光马车就是二十几辆,经常被误以为是商队,进城时要盘查好几遍,确认他们真的是送亲队伍,而不是逃税的商客。久而久之,傅希言他们都习惯性地遇城不入。不过傅夫人、秦姨都是精细人,东西带得齐全,就算露宿荒郊,也能吃好睡好。 同样是赶路,傅希言和裴元瑾都感觉到了明显差异。 傅希言特意将小樟叫过来,让他好好学习。 小樟难得表情生动,期待地看着他:“我以后还能跟着少夫人?” 傅希言一时语塞。 小桑小樟之前被他牵连太多次,他于心不忍,才要取消栖凤组,但今后,他和裴元瑾,一个入道期巅峰,一个武王,应该能够保护身边人了吧。 他看看裴元瑾,裴元瑾随他做主。 傅希言便道:“留下来要打杂。” 小樟表忠心:“我特别能打。” 傅希言笑笑:“好,我拭目以待。” * 紫荆书院是北周著名学府之一,坐落在荥州城北,占地广袤,声名赫赫。每年都有学子慕名而来,在书院借读。 傅冬温也是其中之一。他租了个两进院落,门口有一株桂花树。正是飘香时节,站在巷口,就能闻到习习花香。 巷小路窄,傅希言、裴元瑾和傅礼安三人老早就下了马车,循着花香,在巷子里散步。 深秋的午后,阳光和煦,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很是惬意。 傅希言在桂花树下的民宅前停下脚步,敲了敲门。门很快就开了,一个干瘦的老头匆匆打开门:“公子……您找哪位?” 傅希言见他脸色从惊喜到失落,问道:“你在等谁?” 老头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我家公子不在家,公子改日再上门吧。” 傅希言单手抵住门:“我是你家公子的弟弟。” 老头上下打量他一眼,摇头道:“我家公子说过,他只有两个弟弟。一个是胖子,一个是七八岁的孩子,您哪样都不占,莫不是个骗子?” 傅希言:“……” 傅礼安轻轻推开他,站到老头面前:“我是你家公子的大哥。” 老头看他,点头又摇头:“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