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老板,如果连学生都教不好,那得被人笑话成什么样?”司昭廉说着说着就轻轻地嘬吻莫凡的锁骨和脖子。 酥酥麻麻的热感从皮肤上传来,莫凡微微仰头,脸色稍霁,纵使有气也挺享受这种讨好。 二人刚洗过澡,用的是同款沐浴露,相同的味道纠缠在一起, 头发都没吹干,身上海还保留着刚洗完澡的水汽,特别是莫凡还没穿衣服, 只是用浴巾简单地围了一下腰。 司昭廉吻着吻着就有点变味了, 一开始是用嘴唇含着皮肤厮磨,现在又伸出舌尖在上面留下濡湿的痕迹。 “嗯……”莫凡发出低低的鼻音,意识到事情有点往奇怪的方面发展,攥着司昭廉的头发把人扯开,“那你想如何?” “反正在哪儿练拳都是练,”司昭廉说,“莫哥,去我拳馆练吧?我的私人训练室,就你上次去过那里,比这里大多了。” ……上次? 莫凡眯了眯眼,想到上次在拳馆里发生的事情,窝火得很,干脆地拒绝,“不去。” 司昭廉笑了一下,“怎么了?害羞啊?” “害个屁,我就不知道害羞俩字怎么写!” “那怎么不去了呢?”司昭廉凑过去在莫凡身上又蹭又抱的,像个粘人的金毛,眼底始终清明,深处藏着步步为营的筹谋,“莫哥,我求你去。” 求这个字本身就带着服软的意味,甚至比服软更低微的位置,算得上卑微了。 司昭廉是多骄傲的人,家世、样貌、能力样样出挑,能让他说“求” 这个字的人寥寥无几,可以说是没有,至少莫凡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说出这个字。 因此司昭廉说求他时,心里有些意外,挑眉反问, “求我啊?” “是,求你。”司昭廉注视着莫凡的眼睛,坦然地恳求,“莫哥,去我那里吧?嗯?” 莫凡哼笑一声,“你让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没面子。” “我都求你了,你还让我怎么办?”司昭廉问。 莫凡和司昭廉对视几秒,倏尔勾唇笑起来,抬手捏着司昭廉的下巴,手指在他的薄唇上揉了揉,“第一次求人吗?没点儿诚意算什么求人?” 司昭廉张嘴将莫凡的指尖含进嘴里,牙齿轻咬着他的指腹,“莫哥想让我做什么?” 莫凡的视线下移,目光落在司昭廉的嘴唇上,眼神轻佻又挑逗, 言简意赅地说出两字:“蹲下。” 其实这两个字都是多余的,都是久经炮场的人,睡人比吃饭还熟练,眼神里就饱含了明目张胆的暗示。 莫凡的眼神很勾人, 勾引和张狂揉碎在锋利的针芒中,撩拨得羽毛里藏着钩子, 一进就被刺得生疼,一退又被弄得心痒难耐。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被他被司昭廉引着走居多, 莫凡经常被气得情绪失控, 又打又骂的,司昭廉永远笑吟吟地以不变应万变。 但一切说开之后,当莫凡接受自己被上这个事实之后, 心态的调整他重新拿回了掌控权。 至少在此刻,他们之间的关系骤然对调,驯服野马的缰绳回到莫凡的手里。 司昭廉瞧着莫凡这副桀骜又撩拨的模样喉结攒动, 笑意退了几分,嗓音沉沉,“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莫凡倒是无所谓,“不然怎么说诚意呢?” 都是心高气傲的人,都明白这件事意味着什么。 “求”这个字已经露出卑微,莫凡不知足,他要在这个字上再加上“羞辱”。 司昭廉没动也没说话,只是气场不似刚才那般随和了。 “你不做也可以, 反正我也无所谓,”莫凡哼笑着把人推开,他也压根儿没指望司昭廉会做这个,“今儿给你上一课,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毫无诚意地求人,可……” 话没说完,司昭廉就把他拉了回来,蛮力让莫凡的背重重地抵在墙上,下一秒, 腰间一空。 ———司昭廉在他错愕的视线下缓缓蹲下去。 私人训练室最大程度保护客人的隐私,没有安装摄像头,三面墙是光洁透亮的镜子, 屋内的种种完方位无死角的展示。 镜子里的莫凡仰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