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当场来一句:哥们,你他妈闹呢? 一根树枝都能要他小命,你倒好,还递刀子是吧?! 时奈终于缓缓收回手,扔了尖端带了血迹的树枝,却也没去拿让他不爽的刀,“我要杀他,不用武器也一样。” “对对对,我还真不是你们的对手,”修慕言这时候当然不会再装平时的憨直模样,果断保命要紧。 中午那两个的悲惨结局,他可是躲在远处从望远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啊。 怎么就小看了时奈呢? 凶残的小青年可以说是他这次计划唯一的误差! “修有天,是谁?”时奈再次开口,脸上的寒意没有一丝消融的意思。 “是我爸,”修有天怕时奈再给来一下,赶紧解释,“我跟他有仇,死仇!” 时奈没出声,等他继续说。 薄少卿跟时奈不过一步远,能感觉到他呼吸频率回到正常,却不敢放松那根弦。 而据他几次观察,时奈这个正常的呼吸频率确实正常的,可每次他决意动手的时候,呼吸频率不是加快,反而是诡异地降低…… 似乎对别人动手这件事,时奈不仅不兴奋,反而会进入一种强制的冷静中。 要说这反常是反常,要说有毛病,却又没人规定杀人的人一定要肾上腺素升高,一定要兴奋。 “死仇?他杀你妈了?”时奈想起那两个被毒死的人,不无恶意地奚落。 本以为修慕言会生气反驳,可现场却突然安静,影帝也在时奈的注视中不演了,缓慢且艰涩地点了点头。 “我去……”这下,反而让时奈生出一丝稀薄的歉意,手跟着垂了下去,“我们怎么相信你?” “这件事,”修慕言看了眼薄少卿,“当年在京城圈子里有很多传言,如果你们留意过,应该能查到。只是……” 修慕言突然停下,脸上浮现出浓重的悲伤,双拳紧握,小臂青筋凸出,“传言说我母亲是精神分裂,上着班就发病,自己从楼上跳下去自杀了。 “不是!我在场,被她藏在办公隔间里,亲眼看到修有天用手段控制了她,逼迫她撞破了落地窗,跳了下去。” “高层办公楼的玻璃有多坚固,她就那样一遍又一遍地用自己身体撞击玻璃,半边身体骨头折断,扎破了皮肉,哪个精神病自残到这份上了还能坚持撞击玻璃跳楼?” 时奈突然偏头,没来由地紧盯薄少卿双眼。 后者以为他要求证,可调查里暂时还没有这些信息,“抱歉,我……” “那是哪一年?”时奈朝他微微摇头,复而继续问修慕言,“你母亲属相是不是羊?死的日子是那年冬至?”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