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却微恼地把手里抓到的全扔了,直接冲上前,就算摔死了今天也不玩了。 谁知前方不是绝路也不是抓周物,而是活生生的萧倦。 萧倦道:“你抓到朕了。” 他把林笑却抱到怀里,很高兴似的大笑起来:“摆宴,今天怯玉伮抓到朕了,满宫同乐!” 林笑却羞死了,为这点事还要摆宴让所有人来吃饭,狗皇帝要是透露出他这么大了还抓周,他没脸见人了。 林笑却看也看也不见,胡乱去捂萧倦的嘴:“不行,不行,不能摆宴。” 张束本准备去办了,这下又停了脚步。 萧倦笑着,衣衫还敞开着,头发也狂放地披散着。他捉住林笑却的小手,按在自己肩膀上让他抱好,笑问:“怎么不能摆宴。” 林笑却道:“臣累了,真的累了,手疼脚疼浑身疼,我看不见……反正不想摆宴。” 萧倦抚上遮眼的布条,这是他的里衣,还带着他身上的温度与气息,就这样覆上怯玉伮的双眼……萧倦倏地没了摆宴的心思,他叫张束把他的衣裳拿来,他要给怯玉伮穿上。 张束犹疑,那可是龙袍,臣子穿龙袍是要杀头的。 但萧倦一个眼神睨过来,张束什么心思都没了,忙不迭地拿来了衣袍,从里到外,里衣中衣外裳一件不缺,连鞋袜都拿来了。 林笑却想把布条扯下来,萧倦不让,说扯了就摆宴。 林笑却只好默默地哀哀地垂下了手。 “怕什么,”萧倦道,“朕在,怯玉伮衣裳脏了,朕给你换衣裳。” 林笑却躺在床上,被剥过好几次衣裳换药,他已经几近脱敏了。 可这次……这次怎么格外漫长。 好冷,天冷了,怎么还没穿好。 萧倦的手抚上来,林笑却颤了下,往被子里躲。萧倦按住了他,萧倦说膝盖有点肿了,他擦点药再穿衣裳。 林笑却说要快一点,不然他会着凉。冬天快来了,天冷,得风寒会很难受。 萧倦心中的异样心思在林笑却的话里消散,他不再爱抚个没完,利落擦了药就穿衣衫。 萧倦伺候人越发娴熟,不像最开始什么都不会,穿得乱七八糟,林笑却还得让小太监伺候着脱了重新穿一遍。 里衣穿好,林笑却觉得有点不对,衣服太大了,他手在衣袖里没法露出来。 他问是不是穿错了。萧倦却不答,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给他继续穿。 等穿完了,林笑却认定是穿错了。他躺在龙榻上,一动不动,等会儿又得重穿。 五爪金龙栩栩如生,缠住林笑却的腰肢,龙袍宽大,林笑却仿佛成了笼中鸟,挣脱不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