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皇帝没安排世子又昏迷,就直接把人送到了世子住的院落。 而可怜的追风,眼见着林笑却被皇帝抱走,它被老虎抓得遍体鳞伤,掉了好几块肉,痛得龇牙咧嘴,只能先回到主人身边去。 今天这一遭,要不是它经常上战场,战斗经验丰富,换匹别的马来,早死翘翘了。 追风又是骄傲又是疲惫地赶了回去。 刚走到主子院落,就再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威侯别院的奴仆见到侯爷的马伤成这模样,骇得一大跳,狂奔疾呼找来了随行的军医救治。 皇帝的寝宫里。 林笑却睡得很不安稳,他浑身沐过浴,擦过药,皇帝没让自己的太监去做这件事,支使谢知池服侍的。 皇帝道:“怯玉伮不是喜欢你?可怜见的,朕给他一点甜头,让他昏着的时候尝尝你服侍的滋味。” 当然,皇帝没有心大到让谢知池真的一个人与昏迷的林笑却共处一室。 万一谢知池把怯玉伮淹死在浴桶,那多可惜。 皇帝自愿当了督工。 热水氤氲,林笑却被脱了衣衫却毫无所觉。 谢知池仔细地给林笑却沐浴完,擦干身子抱到了床上。 皇帝检查一番,手臂上有些青肿,许是用力过度,最严重的是大腿内侧的擦伤,想是骑马导致。 谢知池给林笑却擦药时,林笑却明明昏迷着却下意识推拒。 皇帝萧倦攥住了他的手:“都是男子,你害羞个什么劲。” 见林笑却蹙着眉很不适的模样,萧倦推开了谢知池,自己给他抹。 萧倦抹着抹着笑了起来:“给人擦药,朕还是头一遭。” 干脆送佛送到西,把衣服也给他穿上。 他摸摸林笑却脸蛋,让谢知池把太医叫进来。 太医进来时,皇帝直接把林笑却抱在了怀里。 太医垂着头,当自己没眼没心,骗自己这是舐犊之情。 皇帝把林笑却的手抬起来,让太医诊断。 太医说什么皇帝都没听,他望着林笑却病白的脸,忍不住掐了上去。掐红才好看,谁也没亏待他,一天到晚白着脸。 不听话,病怏怏的还下场骑马,骑个马都能受伤,傻不傻。 太医亲自熬药去了,萧倦让谢知池上床,给林笑却暖脚。 可怜见的,身体冷飕飕的,一定吓坏了。 谢知池没动。 萧倦道:“不想服侍朕的怯玉伮,就去服侍朕的乌婪。让朕瞧瞧,马蹄下你还能不能这样沉默。” 乌婪是萧倦的那匹黑马,顾名思义,又黑又贪婪,要最好的草料,最好的居所,不然宁愿饿死冻死,也不肯屈居一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