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报, 需得找谁呢?” 这位娘子问了这个问题后,好几个娘子都瞧着秦文珠,等待她的回答。 她们今日来的目的正是这个,她们的郎君来投靠了高羡,自然是在高羡的手底下给了差事。 但是不止一个男人回来说,高羡身边有个女人,平时端着一张脸,恨不得拿下巴看人,对他们也是颐指气使。 这当然是那些男人的主观臆测,事实是施妤对待他们十分的平常与客气,并无什么傲慢之意。 这些官员们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叫施妤, 于是便让自己娘子来问个清楚。 他们下意识的觉得施妤虽然与他们一同做事,但是天然就不是应该是这个阵营的, 因为施妤可是女人,女人竟然来管着他们,还是他们的上司,更要命的是施妤的地位比他们高太多,高羡现在都还未召他们去书房议过事呢。 这些娘子们一听高羡身边有个女人,一个个嘴角微微往上扬,但是又一脸惋惜的说原来只当秦文珠嫁了个好郎君,原来私底下过的也不容易。 一个个的,便只想到些郎有情妾无意之类的花边新闻。 她们再一听施妤平时不光管理各种文书,更是能在高羡不在的时候直接命令她们的郎君,高羡的那些原本的手下对她也是恭敬。 这些女人们立刻就觉得这不可能,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在男人的领域站稳脚跟,女人的战场是后宅,一个女人不应该去的到不属于她的领地。 但是同时这群女人心里又生出来一些奇怪的想法,她们非常立刻的想要知道一个结果,那就是施妤确实只是高羡的女人,她能够管理河北,能够命令她们的郎君全都是因为高羡宠爱她。 只有这样想,她们才能够舒坦。 秦文珠喝了口茶,她眨巴了下眼睛,“我想诸位去找施姐姐.阿.施娘子定是没错的。” 那娘子愣了片刻,又问,“若不是后宅之事,也找施娘子?” 秦文珠点头:“这是自然,之前郎君去了江南一趟,河北道也是施娘子在管着。” 秦文珠这些话可把这群娘子说的面色惨白,神情各异。 一个女人,竟然在节度使不在的时候管理整个道,这简直像什么样子! 那些个娘子接着又小声地说:“秦娘子,咱们是过来人,这施娘子你若是不防备,日后可是个.” 她话没说话,秦文珠就一脸茫然地问:”防备?我为什么要防备施姐姐?“ 娘子们气的拍大腿,心到这秦文珠怎么和个傻子一般,自然是防着施妤将她的正妻之位抢走了。 而且她们既然选择了来投奔高羡,自然是觉得高羡日后是会做皇帝的,秦文珠这会儿还不用手段,将来皇后的位置保不齐是谁坐呢。 皇后之位是天底下的女人的地位顶端,她们也是为了她着想,才这般帮她出主意的。 “自然是防着她和你抢节度使啊。”有个娘子瞧不下去了,小声地说。 秦文珠这才明白她们的意思,她噗嗤一下笑出声,“各位娘子们只怕是误会了,施姐姐是鸣雌候后人,是做谋士来到河北的,与节度使并没有男女之情,并且我与施姐姐的关系很是要好,情同姐妹。” 这下这几个娘子的面色彻底变了,施妤的情况对她们来说太过于陌生,以至于她们的心里五味杂陈。 而且鸣雌候是个什么候,怎么都没听过。 这时一个平时爱读书的娘子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她略带兴奋的接话:“鸣雌候,我在典籍之中看过那记载。”随后她放低了声音,“听说是骊高祖时期的开国女侯爵,那个时候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女人怎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