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最需要养好肠胃了,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贪那点时间,觉得饿一会也没问题,到后来才知道吃亏。” 感觉到了她的关心,姜梨礼貌地回道:“谢谢阿姨,我会好好注意按时吃饭的。” “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其实是想找时间和你聊聊天,想问问你有空吗?” 她语气还挺温和的,没有和祁二夫人一样逼着姜梨做事,这点让姜梨觉得很舒服。 姜梨思索几秒,答应了,和她约了周六见面。 “太好了,那正好,我擅长炖山药莲子排骨汤,容敛也挺爱喝的,很养胃,适合秋冬养脾胃,到时候炖给你喝喝看,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姜梨谢过了她,有些忧心忡忡地挂了电话。 不知道祁容敛的母亲会和她聊什么。 别是那种很狗血的剧情吧,因为觉得她配不上自己优秀的儿子,所以过来用钱砸她,让她离开。 姜梨有点发愁。 即使这位夫人用再多的钱砸她,她也不会离开a市远走高飞的,方舟智行在这边,公司才刚走上正轨,准备进行融资了,她不可能放弃自己的理想。 如果这位夫人不要求她离开a市,只要求她离开祁容敛的话,姜梨觉得自己也做不到。 她可以因为不爱了而选择离开,却不能有外人来逼她离开,即使是用再天价的钱财。 坦白来说,她是真的很爱钱的,要是这位夫人开价非常高,她可能真的会短暂地心痛一下。 她真的很爱钱。 当年她失去了爸妈的庇护伞,被迫寄人篱下,安全感和匮乏感全来自金钱。 收养她的舅舅和舅妈条件挺一般的,他们在大城市里养着两个孩子,作为外来务工人员,想供两个孩子在学位紧张的一线城市读书,总是有些难处,更何况他们那俩孩子的成绩还很普通,只能读私立学校。 姜梨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可她总是时常地听见他们说赚钱难,花钱快,生活压力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钱这个东西就在她的心底生了根,扎得很深。 但对她影响最大的一件事,还是在父母下葬的那天。 她爸妈生前开着家具厂,也算是小有成就。 出事前,他们正投资扩大建新厂,眼见着就要步入更高的新轨道,事情却因为一场车祸戛然而止。 当时厂里的收益都投入到新厂的建设上去了,他们家具厂比不上拥有完整规章制度的大企业,没有能迅速面临危机的能力。 父母刚去世,厂子里就乱了套。 负责财务的员工落井下石,钻漏洞携款潜逃去国外,员工的工资、供货商的货款、新厂贷款的建设费用,通通还不上。 法院考虑到姜梨是遗孤,将她父母的一部分资产留给她,剩下的都去用于抵押债款,可远远不够用。 下葬那天,姜梨听到了不少人哭嚎,嚎得比她大声多了,看似是来吊唁,实际上嘴里喊的都是钱钱钱,没有另外的字了。 他们哭喊着,给她这个还小的孩子不停磕头,说他们上有老下有小的,还有人生病急需用钱,央求姜梨把她被分到的钱给他们。 她给了。 她根本就不在乎钱,她在乎的是自己已经不再拥有最爱的人了。 不仅当时把钱给了,她还不停地攒钱,上大学后就想尽办法实习,靠着过人的履历进到投行,一进去就是高职位,而后买命地同时跟几个项目,连本带利地还上所有人的欠款。 她的父母天底下第一好没,她才不想他们离世后还要承担骂名。 她不仅要还债,还要干干净净地还,挺直了脊梁背,姜梨从不给爸妈丢脸。 幸好她是还完债后才穿书的,要不然她会惦记这件事一辈子。 世人爱钱,她也爱钱,却也没有爱到比所有东西都重。 抱着这样的念头,周六那天,姜梨去赴了约,地点在一家十分幽静的私人别墅。 祁容敛的母亲打扮得素净,长相是和声音一样温婉类型的美,没有架子,浑身书香气。 姜梨和她介绍自己,“您好,我是姜梨,请问要怎么称呼您?” “我姓何。”她笑着说道,“来喝炖汤,另外准备了些下午茶,不知道你喜欢吃点什么,所以我让人都准备了些,来试试看。” 姜梨也不见外,端起桌上的汤碗,问她说:“何女士,我这样称呼您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来找你确实很唐突,容敛也不知道这件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 “没有,周六我一般都会休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