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你就老老实实给我躺着,哪儿都别想去。 好好好,就在这儿,新竹呢? 他出门了,温青出门前交代让他买东西去了。 什么时候去的? 刚走没多会儿吧,怎么,找他有事? 没,这两日嘴里苦的很,想吃口甜的。 糖怎么样,我去酒水街上给你买。 还想吃城东头的酿饼。 花长祁愣在原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阿祁知道温大哥和新竹不在府里,才故意将他支了出去。 他那么怕麻烦别人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说出他想干什么这种话。 新竹跟进来,一眼望进柜子,惊呼道:“主儿的衣服怎么少了?” “为什么?为什么?”花长祁不懂,他为什么要私自离开,他才刚找到他,才刚找他。 新竹反应过来,“主儿,主儿不会是,不会的,不会的,主儿不会不要新竹的。” 花长祁关上柜门,“你在府内等着,他身子弱走不远,我去找,他故意支我去城东和酒水街,应当不会在东城门出去。” “我也去吧。”新竹放下东西,不死心道。 “你在这儿等温大哥,我若是回不来,就是没找到,他路子广,指不定有什么法子,等他回来,你听他安排,若有消息,就派人去长鹿阁找我。” “好,我听你的,在这等温大人。” 萧凤棠一身普通素衣,身后背着包裹,慢慢从城东门走了出去,阿祁心中忧他,必然会走最近的路线,他一路避开,等他反应过来,就什么都晚了。 城墙太厚了,他被困这座城里两辈子,至今也还在挣扎。 困鱼尚有跃龙门的希望,可他面前死灰一片,看不到丁点归途。 花长祁回了长鹿阁,一身阴沉气吓的鹿幽幽大气都没敢出,“公子这是怎么了?” “阿棠今日离开了温府,举全阁之力,给我找!” “是,可有范围?” “他将我支去了城东,按理说不会在东门出,可他若是反其道而行也说不定,都给我找,一个地方都不准放过。” “是,属下这就去。”鹿幽幽领命离开。 花长祁深锁眉头,阿棠,你会去哪儿? 温青本想去长鹿阁喝上两壶闲茶,但不知阁中出了何事,直接拒不待客,只好扫兴回府。 新竹在门口急得来回踱步,不等他的马车停下就迎了上来,“温大人!” 温青掀开帘子,“怎么了?怎么等在门口?” “主儿不见了。” “什么?”温青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是不见了?” “今日您嘱我去买干果,主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