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世磊从深沉的睡眠中掀动着眼皮,急促的尿意让他在昏暗中摸进浴室内,解决了生理需求,有些疑惑地看着一丝不掛的自己,心想大概是在睡梦中脱掉,不过胯下的器官沾了体液和红色血丝令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很快的冲了个澡,随手抓了条毛巾擦乾,再套上白色浴袍,跨出门槛那一剎那,透过浴室的灯光,发现床上蜷缩了个人。 「damnit!」黑世磊低声咒骂,记得和父亲摊牌之后去了酒吧,才喝了两杯,应该不至于喝醉才对,但是接下来的记忆却断片了,也想不起来究竟是从那里把人带回来。 打开大灯,那人身上捲着羽绒被,只露出头发和两隻纤细的小腿,伸手摇了摇对方,等待片刻都没有动静,黑世磊又探向他的头部,发丝的柔软触感像极某人,随即摇了摇头,不可能是自己以为的那个人,接着又将盖住脸部的羽绒被往下拉了两吋,拨开对方的瀏海,虽然只是侧面,但绝对不可能认错。 「jesus!」黑世磊的心脏像是遭到重击般,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旋即将羽绒被扯开,看到白栗身上的惨状时,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只见白栗宛如死去般的侧躺着,赤裸的洁白身子上佈满各种痕跡,有吻痕、有牙印,甚至还有掐过的瘀青,两手更被自己的领带綑绑— 黑世磊第一个动作就是先帮他松绑,颤抖的手指抚摸着手腕上的瘀痕,他很清楚那是经过激烈挣扎才留下来的,若不是白栗胸膛还有轻微的起伏,真的会以为死了,接着检视下半身,白嫩的臀部有好几条像被鞭打过的痕跡,活生生地呈现在眼前指控他的暴行。 他恨不得杀了自己。 似乎因为移动身子不小心牵扯到伤口,让白栗在睡梦中溢出几声呻吟,足够让始作俑者愧疚难当。 下一秒,他的目光被白栗大腿上已经乾掉的白浊液体和红色鲜血给冻结住,小心翼翼的检查早已红肿不堪的菊穴,那也是自己的杰作,黑世磊无从狡辩,也不可能否认得了。 白栗又挪动了下身子,马上吐出隐忍的闷哼声。 「先别乱动—」他着急地说, 他在半睡半醒之间把头转向声音的方向。「我要—上厕所—」 黑世磊轻手轻脚的将他揽在怀中,把手掌覆在白栗的额头上,幸好没有发烧。「好,我抱你过去—」 「我可以自己走—嘶—我的屁股快裂开了—」说着,白栗皱起五官,又倒回他身上去。 他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哄着,「宝贝,我知道很痛,就让我抱你过去,再泡个热水澡好不好?」 白栗不得不妥协,把脸偎在他胸膛上,让黑世磊抱自己进浴室,意识还有些迷迷糊糊地对着马桶解了尿。 而黑世磊则是马上让浴缸装满热水,希望泡澡能稍稍减轻他身上的疼痛。 「宝贝,你忍耐一下—」他打开莲蓬头先往白栗身上喷洒热水,也冲掉从后穴流出的白浊液体,想到以往都能保有三分理性,至少不会忘记戴上保险套,凌虐的尺度也拿捏得很好,不会让对方伤得太重,但这次的状况显然已经失控,也超越可以忍受的范围,甚至连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冲过澡之后,黑世磊将人扶进浴缸内,热水马上让白栗全身的神经放松,不禁舒服的叹口气。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