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进行监察和审判。 温时卿大步朝着殿外走去。 江深反应过来后紧跟其后,应淮序却没出来。温时卿料到会如此,也顾不上应淮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就他现在这个状态,再多说几句他怕是就要跪在众人面前了。 江深跟在他的身后,他又不得不管,毕竟江深才是他首要关注对象。 出了大殿不远,温时卿突然转回来望着江深,语气平静地问:“你可恨?” 江深没看出来温时卿有什么异常,可实际上他现在脸色苍白,站都快站不稳了。 听到他的问题,江深抿了抿唇,欲言又止,哪一个恨字呼之欲出。 温时卿望着他这般模样,默不作声。他当然知道江深恨,而且不是一般的恨,否则在原著中也不会屠尽了南月宗。可是当下的江深不过是个能力有限的小毛孩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原本只有记住仇恨,来日再讨回来。 可如今,仇人已死,他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 “既然你尚且没能看清自己的内心,那便想清楚了再来找本尊吧。这件事也算是你拜入本尊门下的一个考验。” 说完,温时卿大步离开,走到转角后他在没人能看见的地方停了下来。骨节修长的手扶着白墙,温时卿的脸色病态般的苍白,嘴角流出那一抹红色格外刺眼。 太多次的溯洄让温时卿的灵力短时间内大量消耗,他早就虚弱不已,却还是撑到事情结束。他不是没话对江深说,但不是现在,否则他可能直接当着众人的面吐血。 好歹是一届仙尊,温时卿实在觉得丢脸,更何况还在应淮序那厮面前。 就在温时卿准备照着落旁水榭的书卷上所说自我修复时,却感觉到有人靠近,他十分迅速地收住了动作,转身望去。 映入眼帘的是正从转角走出来的应淮序,应淮序抬眸时恰好对上了温时卿看向他的目光。墨色的碎发被风吹乱,却遮不住那双深邃绝美的眼眸,若是他腰间佩玉,身配玄剑,温时卿大概会以为自己看的是溯洄中的应淮序。 而非当下令不少人闻风丧胆的魔尊。 温时卿自诩是个极其挑剔的主,应淮序这一张脸却让他称得上赏心悦目,否则他也不会对应淮序那些小动作视若无睹。只不过,应淮序当下的表情却让温时卿看得没那么舒服。 他实在是太虚弱了,以至于有些眼花,他隐隐约约看清应淮序眉头紧皱,大步地朝着他这边走来。 “魔尊何事?”温时卿依旧端着仙尊的架子,冷眼打量着面前的人。 应淮序丝毫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走到了他的面前。他们隔得实在是有些近,本能的反应让温时卿往后推了一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