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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瘟疫》


时,到嘴边的话转了又转就是说不出口。

    「为什么严家要在这里设置產业呀?」靳若鱼想不通为什么要在这么冷、这么寒的地方置產。

    「严家其实在其他地方都有设置產业的,作为一个经常押标的镖局这其实很正常。」毕竟镖师也需要地方休息住宿,客栈野外也不算安全还是自家產业比较保险。

    「那么那三位大夫呢?」自己现在一次要喝上两碗药都是拜那三位大夫所赐。

    「一位是严家的,另外两位是到寒城才请来的。」

    听到有两位大夫是外头请来的靳若鱼就头痛,她微薄的工资啊想想又心痛了。

    「不想了,不想了,我要继续睡觉。」靳若鱼说完就将厚重的被子往身上一盖倒头就要睡觉,十足孩子气的行为。

    顏春无语的看着靳若鱼的举动,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把到唇边的话嚥下,不过才十二岁大的孩子而已,就别太苛责勉强了吧。

    顏春仔细替靳若鱼抑好被角又将火炉子的火拨了拨才离开,其实她们习武之人对这点风寒还能抵挡得住,运功抵御而已没有什么,可是靳若鱼与她们不同?

    顏冬曾经问过顏春为什么靳若鱼与她们都不一样?

    顏春低头想了想,最终只回道:「不管靳若鱼和她们一不一样她们只要做好主子交代的事就好。」

    她们是少主派来伺候靳若鱼的,那她们就要做好自己该做的本分,其他的事不该问不该管的都不要多嘴。

    其实仔细想想,靳若鱼与其说和武林世家格格不入倒不如说她更适合生长在书香世家。只不过如此无心机的靳若鱼在书香世家若无人庇佑大概也活不下去吧?

    窗外是寒风阵阵屋内温暖暖和,顏春不想自己的武功没有进步故而只在屋内里间放置火炉,外间则是一个都没放,就这么一个人坐在外间缝製着给靳若鱼的大衣。

    这一日,顏冬匆匆从外头走进来在顏春耳边低语着:「寒城里传出了有瘟疫,府衙已经准备封城了,怎么办?」

    顏春的思绪在心底绕了一圈后随即开口:「将大夫和府内採买的人先集中起来我有事请教,这事先瞒着姑娘,还有别让外人进来。」先将瘟疫阻隔在严府别院外头再说。

    顏冬接到命令即刻转身去办,靳若鱼不解的看她一眼背影,问着:「顏冬这么急是要做什么?」

    顏春笑着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这段时间可能会缺点食材罢了。」

    「哦。」靳若鱼不疑有他也没再继续问,反正这么冷应该有很多东西都种植不起来吧!

    靳若鱼抓紧身上的披风继续顶着寒风在院子里转了转,成天的躺着躺到她骨头都快散架了。昨天晚上她被三位大夫给做最后的警告了,所以今天一大早顏春就直接将她从被窝里挖起来穿上厚重的衣物大衣给丢到院子里瞎转。

    这左转转右转转的,怎么附近的人都一副急匆匆地样子,只有她最清间怎么办?靳若鱼搓着手慢慢走到顏春身边问着:「顏春,真的没有什么事吗?不然,我也来帮忙做些事吧。」

    顏春看着十几岁大的靳若鱼,这年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该议亲了,听说她家里的父兄已经开始为她物色人选了。只是顏春怎么都不认为靳若鱼离开了严家能有什么好处,缺少严家的庇佑怎么可能在这世道活下去?

    就比如现在,寒城遭遇瘟疫全城即将封城,城里的人全都乱成一团,只有在戒备森严的严府别院中还能维持着寧静的假象,没有遭遇过瘟疫的人是不会知道瘟疫的可怕之处,有时候疫情并不严重,恐怖的是人们无知又缺乏安全感到已经疯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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