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便不多留了,还请殿下好好休息。” “嗯。”陆惊泽笑着点头,略微担心道:“蔡公公,父皇近来气色不大好,你也替我向父皇送个话,让他多多休息。” “是,老奴一定给殿下带到。”说罢,蔡允转身离去。 他一走,陆惊泽嘴角的弧度瞬间拉成一条直线。 看来,陆赢不信陆观棋会做出下毒害人的事。 * 翌日。 用过午膳后,陆惊泽带着乌楚国的两名舞姬来了斗奴场。 斗奴场里有个地儿叫狩猎场,狩猎场里养了不少猛兽与野物,一部分作为斗兽用,一部分用来做客人的猎物。偶尔,张落也会让斗奴进入狩猎场奔逃给客人寻乐子。 而自打白狮接手斗奴场后,这寻乐子的方式便没了。 今日有三场竞赛,午后日头又足,来竞场看竞赛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白狮独自一人站在看台入口,极为满意地望着竞场,人多便意味着入账的银子多,即便这个银子不是他的,他也觉得喜悦。 “白狮。” 听得这声音,白狮无来由地抖了一下。他旋过身,一眼认出带着面具的陆惊泽和猎隼,赶忙上前道:“殿下。” 喊完之后,他的目光落在了猎隼身上,准确说,是在看猎隼身后,有两个被麻布袋套着上半身的人,身材纤细,无疑是女人,两人下半身的裤子被打得破破烂烂的,血污成堆。 “殿下,这是?” “我要用暖阁。”简单说了一句后,陆惊泽径自去往暖阁。 猎隼则带着两人去往另一个方向。 “是。”白狮小心翼翼地应道,没敢多问。 今日客人众多,走道里人来人往,见着陆惊泽都情不自禁地多瞄了几眼。 踩着熟悉的石子路,陆惊泽进了暖阁。上次他说过一句自己会经常来暖阁,白狮便再没让客人进这里寻过欢,但该打扫的还是日日打扫,丝毫不敢怠慢。 日光透过稀疏的梧桐树落下,撒了一地金光。 暖阁还是那个暖阁。 那些事,他都记得,记得清清楚楚,跟烙印一样,包括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有时,他还真想回到当斗奴的时候,不过他若一直是斗奴,她肯定不会想尽法子讨好他。 指不定就去求其他人帮忙了。 真是个会算计的小兔子。 “吱呀”,陆惊泽推开房门。 这房间是他除地牢外躺得最久的房间,也是他们见面次数最多的房间。他站在明媚的日光中,静静回忆,面容分外柔和。 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吃糕点,第一次穿新衣裳…… 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飞快闪过,偶尔停留。 回忆终了时,他打开了窗户。 外头便是狩猎场,这扇窗户正好对着狩猎场的铁门,此时,猎隼领着那两名乌楚国的舞姬站在铁门边上。 随后,白狮命人打开铁门。 猎隼将套在俩舞姬身上的麻袋扯下,再将她们俩推入了狩猎场。 “啊!”俩舞姬起先还不晓得发生了什么,等看清所处的地方后,哭着喊着去拉铁门求饶。 狩猎场外头的客人不少,然而多数人都不敢进入里头狩猎,只敢在外面射箭,只有极少数不怕死的客人敢进狩猎场狩猎,通常,这些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