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欺负她。 “殿下……” 齐蕴翻转过她,看她酡红的脸蛋泛起水泽,长眸幽深,带着浓浓墨色。 周染宁像缺氧的鱼,张开小嘴,大口呼吸,眉间凝着痛楚。 齐蕴没比她好过,咬住她下唇, “求我。” 周染宁攀上他的肩,知道他要她求什么,忍痛不讲话。 齐蕴眼里全是无奈,退开身子。 周染宁愣住,结束了 这么快? 齐蕴脸色不是很好,掐住她的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起身走向池外,扯下素衣架上的长袍,裹住她。 屋里有些冷,周染宁浑身发抖,就那么点反应,惹的男人加快了脚步。 轻纱落下,又是一次跌宕,床上的男人极力向心爱的姑娘证明着什么。 坠崖前,他曾听余舒凌的大嬷嬷讲过女子初夜容易哭鼻子,可周染宁只是羞涩和疼,根本没有哭的迹象。 他不禁怀疑起自己…… 燕寝外的太监们面面相觑,太子殿下竟然将陆绪的前夫人留下来过夜?!! 是不是太荒唐了? 后半夜,刘屿慢悠悠走来,见燕寝熄了灯,挑眉问: “殿下歇了?” 太监们不敢回答。 刘屿要推门进去,被他们拦下,众人七嘴八舌,声音放的极低。 “殿下不让小的们进去伺候。” “女侯还在呢。” “殿下要了两次水。” 刘屿勾下唇,在夜色中显得瑰丽妖魅。 一缕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棂射入,照在轻纱上,齐蕴抬手扯开帷幔,让月光照了进来。 他躺在外侧,侧身杵着手臂,静静打量睡梦中的人儿。 唯有到了夜深人静,他才会收起冷漠的外在,整个人散发着温柔,此刻,那个温润的太子又回来了。 周染宁睡觉习惯窝进被子里,连脑袋都不露出来,很没安全感。 齐蕴抬手,轻轻将她揽入怀中,虚虚地圈着,为她营造安逸的一隅。 她要是能安心留在他身边,也会成为他的一隅,可她不愿。 齐蕴长眸溢出失落,不自觉抱紧了人儿。 周染宁觉得闷,挣了挣,牵动身体,痛的哼唧一声, “唔……” 齐蕴松开手,低头看她,呼吸都放轻了。 这一夜,他未眠,就那么盯着身侧的人儿,怎么也看不够。 翌日,周染宁转醒,盯着帷幔的轻纱发呆,一时反应不过来,自己躺在了齐蕴的床上。 待她坐起身,身上的蚕丝被滑落,露出满是痕迹的肌肤。 她扯开棉被检查身子,倒吸口凉气,腰间的紫痕尤甚。 守在隔扇外的小太监听见动静,背身问: “女侯醒了?” 周染宁赶忙裹住自己,木讷道: “嗯。” “奴婢让宫女进来伺候您梳洗?” “不用。”周染宁瞧了瞧四周, “可有换洗的衣裳?” “已备好。” “让人拿进来吧。” 小太监小碎步跑出去,稍许,一名二十来岁的宫女走进来,手捧一套做工精美的长裙,低眉道: “奴婢请女侯更衣。” “搁那吧。” “这……” “我自己来。” 宫女不敢忤逆太子的新宠,放下衣裳,躬身退了进去。 在她看来,周染宁只是齐蕴的伴儿,而非伴侣。 周染宁裹着被子下地,双腿乏力,险些没站稳,小步挪到衣架前,才发现这套衣裳的级别属于嫔。 没在意那么多,一件件穿上,来到铜镜前绾发,习惯地绾了一个半环发髻,其余头发披在背上,一张小脸越发妩媚动人。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