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黑暗和酒精向来是让人感觉放松、安全和麻痹的两大神器。所以薄依知只是迟钝地这么意识到了,却没觉得哪里不妥,也没想做出什么行为来调整当下的处境。 只有许铭基的喉结,很小心翼翼地在她看不到的时候滚动了一下。 他觉得这里好热。薄依知像个小暖炉窝在他怀里……或者是酒精的作用?这里空间太小了? 不止他一个人这么觉得。 “有点热。”薄依知动了动,轻声说。 刚在外面吹了好一阵冷风,到了室内当然会觉得热。 许铭基探头看了外面一眼,见何飘飘和男人激烈得顾不上注意这边,飞速脱掉披在薄依知肩头的外套,丢到脚边的台子上。又抬手到胸前解了一颗衬衫的扣子。 薄依知还嫌不够,把自己原本穿的兔耳朵小外套也脱了,跟许铭基的外套堆在一起。 许铭基……许铭基觉得更热了。 薄依知今天原本是去相亲的。 为表尊重,兔子耳朵外套里面,她摒弃了舒适的t恤休闲裤,少见地穿了条连衣裙。 白色柔软的小裙子,方领,低调的泡泡袖,优雅中透着可爱,很适合她,主体还是甜美的,在别有用心的人眼里,另藏着一丁点纯美的诱惑。 天鹅似的脖颈,白皙细腻的后背锁骨,亮晃晃地暴露在幽暗的光线下,也暴露在许铭基不断晦暗的眼底。 今天西餐厅的空调开得比较低,不然她这么漂亮的样子不就给那个相亲对象看去了?想到那双猥琐的眼睛可能在她身上落下的打量,许铭基恨不得把那个红酒杯砸碎在他脑袋上。 她刚才还提到姑姑让她去见另一个相亲对象,好像是个比她还小三岁的男孩子。年轻男孩子肯定更喜欢她这样可爱的风格吧?她还会穿这一身去见对方吗? 只是想一想,许铭基就觉得心口烧得慌,想把她按进心窝里填满它。只有糯米团子一样软软甜甜的她,才能缓解这种嫉妒又惶恐的痛苦。 许铭基垂眸看他的糯米团子,手顺着自己的心意,不经意般悄然用力。 没有衣物遮挡的肩显得过于薄了。他的手在她后背轻轻一压,她就像是一片羽毛一样白白软软地贴进他怀里,如同糖做的一般轻而易举化进了他胸膛里。 她湿润又甜蜜的呼吸钻进他刚解开扣子的领口,挠在他胸前的皮肤上。 许铭基的喉结滚动得更频繁了一些。他有些克制地抬起眼看向门外,怕再盯着那片莹白,他会忍不住俯下身咬她一口。 大概会像雪一样入口即化……不,更多的是会像豆腐一样滑软吧。可她瘦的一把骨头,咬起来大概也没抱起来那么软的,应该像是含了一块温凉的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