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生都来这么久了,好歹给人家倒杯水喝吧。 余念偷偷瞄梁颂晟。 只顾着抱他,看脚,哪都不动。 要不我稍微提醒一下? 紧接着,徐柏樟就包里掏出个保温杯。 余念:“……” 淡淡的草药味道飘散过来。 余念不禁打了个哆嗦,中医好可怕,对自己好狠。 徐柏樟拧上杯盖,到窗边接电话。 余念没听内容,但察觉到了语调。 扎他的时候好严肃,打电话却这么温柔。 余念想起之前视频里的脚,徐医生不会在给恋人打电话吧? 他们是真情侣吗? 救命哇,磕到了磕到了! 见余念表情不对,梁颂晟拍拍他,“不舒服?” 余念摇摇头,“没有。” 可八卦的目光还在徐柏樟那。 他抓着梁颂晟的衣领,嘴唇贴到他耳垂,“徐医生是有男朋友了吗?” 梁颂晟抱他的手紧了一分,眼神滑到余念嘴唇上,“他已经结婚了。” “噢。”余念心潮澎湃的,“是上次视频里说话的那个哥哥吗?” 梁颂晟:“嗯。” 余念在梁颂晟怀里贴,眼神往徐柏樟那瞧,“真好。” 梁颂晟:“他们还没办婚礼,想去参加吗?” 余念眼睛亮润润的,“我可以吗?” “可以。”梁颂晟说:“但出于礼貌,我们的订婚宴,要请他们吗?” 八卦的源头从旁人转移到自己,余念转转脸,把湿热的呼吸埋在梁颂晟衣领,“嗯。” 拔针的过程比扎针轻松,几乎没有痛感。 肿胀缓解了不少。 徐医生好厉害呀! 徐柏樟收拾东西,“这几天注意休息,减少活动。” 余念乖巧点头,“谢谢徐医生,我会听话的。” 徐柏樟:“不客气。” 余念心里嗐呀了一声。 和自家先生讲电话那么温柔的,和病号说话,就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呢。 余念又说:“请问徐医生,我的脚大概多久能好呀,七天可不可以?” “个体差异,情况不同。”徐柏樟转向梁颂晟,“每晚持续按摩,能加快恢复。” 梁颂晟脸色突转,“这么急,又要乱跑?” 余念摇脑袋,“没有没有,我不跑我哪都不跑,我就是随口问问。” 余念蜷着手抓衣角。 可是,一周后是订婚宴嘛。 徐柏樟把手写药单递过来,“一日两次,连服五天。” 余念伸长脖子,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中药单,“还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