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凌凌的,如同一汪清泉,一眼见底,泛着濛濛水雾,衬的目光水盈盈的,说不出的动人心魄。 陆千映用拇指蹭了蹭西岸渝的下巴和嘴唇,笑看着西岸渝,轻启薄唇,声音有些暗哑: “当真,我见犹怜。” 然而下一刻,意料之中的反抗和愤怒都没有,陆千映只觉揽着西岸渝的手臂骤然一沉,西岸渝已经烧的晕了过去。 陆千映:“……” 他晃了晃怀中软塌塌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千映松开手,西岸渝便像一片落叶落在床上,虽然晕过去了,但更像睡着了,而且睡颜格外舒服安详。 陆千映:“……” 他就这般坐在床边,垂眸看着西岸渝。 西岸渝一点防备也没有,呈大字形躺在大床上,怎么看怎么一种“爱卿快来服侍朕”的坦然又无所谓的模样。 陆千映忽然心里一梗,什么旖旎的心思都烟消云散,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兴致了。 他看了西岸渝良久,伸手轻抚了下西岸渝的脸庞,忽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冷笑: “这般顺从,以退为进,企图变着花样逃跑吗?” 他的手轻轻抚过西岸渝的脸颊,轻轻划过下巴,顺着脖颈往下,撩开了西岸渝寝衣的衣襟,俯身凑近西岸渝,眼睛危险的眯起,将人打量着。 此人是他特意为东齐将军季夜云挑选的礼物,是离间东齐君臣,祸乱朝纲的重要棋子,否则,也不会亲自调|教。 只是,没想到这看着没什么头脑的家伙,如今看来,竟和他玩起心眼来。 有些人,自是可以从身体上开始征服,让其心甘情愿成为自己的棋子。但这般有些城府的家伙,则要先得到他的心。 得到身体容易,而想要得到一个人的心…… 陆千映的手放在西岸渝心口的位置,那里皮肤滚烫,心脏跳的却不急不缓。 他抽回手,淡淡的看了西岸渝片刻,起身出去了。 没过多久,陆千映端着一碗汤药回来,走到床边轻轻揽着西岸渝的肩膀将人扶起来放到怀里,将药碗递到西岸渝唇边,一点点喂了一碗药,而后将药碗放到旁边的小桌上,将西岸渝放到床上,盖好被子。 陆千映将手放在西岸渝的额头,试了试温度,给西岸渝掖了掖被角,自己也躺在西岸渝身边,垂眸看着昏睡中的西岸渝,满腹算计。 不知不觉,陆千映躺在西岸渝身旁睡着了。 西岸渝的梦境中,是一望无际的蓝天和大海。空气是下过雨后的湿润清新,他躺在由一大团柔软的白云组成的大床上,柔软安逸的大床随着清风如同摇篮一般轻轻的摇啊摇,西岸渝枕着云朵组成的枕头,盖着云朵组成的被子,惬意的安睡着。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