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现在表白?我没心情。”温听澜迷瞪了他一眼。眼睛如他所说因为哭过之后很干涩难受, 瞪完他又闭上了。 “好好好, 不表白。在家里是不是没吃好?现在要不要和我再吃点?”陈序洲提议。 “吃吧。”温听澜还是遵从自己的胃。 陈序洲起身,膝盖跪在温听澜床上, 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拉起,还没使劲,她就开始喊。 温听澜:“疼。” 她一点劲没自己出,拉力全在两条胳膊上。好不容易起来一点, 整个人又倒回了床上。 陈序洲想到了别的法子, 等会儿看见她有点像是要赖床, 他打了个预防针:“那我换个办法。” 预防针打了, 但没给人反应的时间, 温听澜只感觉到一条胳膊伸到了自己腰下, 下一秒整个上半身腾空而起。 力道没掌握好,温听澜半张脸撞到了他的肩头。 这么多年了,他身上还是带着清爽的柑橘味道。 唇瓣和他肩头的皮肤隔着布料,温度交织传递。 温听澜感觉到靠近他的那一侧耳朵开始通红,高温警报在脑袋里拉响。姿势在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中过于亲昵,全身的感官似乎都被柑橘的气味还有后腰上的手吸引了过去。 “去洗把脸,我去叫外卖。”说着,手离开了。 - 温听澜洗了一把脸出卧室时,陈序洲已经点完餐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朝着楼下看夜景。 “你公寓环境不错啊。”说着他敲了敲落地窗的防护玻璃,很满意。 四周多是办公大楼,全是灯光污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夸出来这句话的。 “你的独栋听见了都觉得你这话说得虚伪。”温听澜朝着厨房走去,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给自己,哭了一遭,嗓子和眼睛都拉响了干旱警报。 灌了半瓶后,人舒服不少。 耳朵上的高热也被自己用凉水冲下去了。 外卖还没来,温听澜扯开餐桌边的椅子,摸了摸身上的口袋,才想到自己出卧室时没拿手机。 陈序洲从落地窗前离开,扯开温听澜对面的椅子,看见她哭红的眼睛,神情认真里带着些心疼:“你爸妈那边需要我帮忙吗?” 温听澜:“不用。他们对我没有养育,以后我也不需要在他们老了之后进行赡养。” 陈序洲:“我是说别的方面,你不要低估他们的无耻程度,想想我小叔,他们现在知道你过得好,为了从你身上得到好处,他们什么恶心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陈序洲说的不无道理,但梁芳和温建波现在没什么行动她又不好报警把他们都抓起来。 见温听澜陷入思索,陈序洲拉起温听澜放在餐桌上的手:“随时找我。” 温听澜脚趾在拖鞋里“开花”,但面上还是装出淡定地抽回自己的手:“什么关系啊就跟我拉拉扯扯的,保持社交距离。” 陈序洲被气笑了,但自己身背“不义负心汉”和“王八蛋”的补考生。 门铃正巧响了,陈序洲起身去拿外卖。拧开门把手,门外却没有人。 温听澜想笑:“他被堵在楼下门禁啊,你先帮他把楼下单元门打开。” 他环视没找到开门禁的地方。 温听澜只得自己过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