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却像个凌迟屠夫一样恐怖。 温听澜脚趾头都在拖鞋里蜷缩起来了:“我是被迫的。” 陈序洲灌了口汽水:“拍挺好的,我室友连看了一个礼拜。” 温听澜想找个地缝,表情有点欲哭无泪:“这是恐怖故事吧。” 起了夜风,蚊子好像也少了一点,陈序洲往后靠在椅背上:“你怎么来这么早?要是过几天来,就有人帮忙搬行李了。” 温听澜:“不想和我爸妈待在一起。” 他是知道自己原生家庭的,温听澜没有必要掩饰这些。 “同志仍在坚持反抗?”陈序洲惊讶。 温听澜看向他,表情有点自豪:“从未放弃。” 那一刻,温听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自恋,她看见陈序洲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带着点钦佩。 “你呢?”温听澜看进他的眼睛里,这是以前的她绝不会做的事情,“你怎么也来这么早?” 陈序洲像是就等她问这个问题一样,清了清嗓子,伸出手:“我们学校之前暑假弄了一个流浪动物的救助计划,成立了一个救助站,站里出了点事,我来处理。来认识一下,首府大学流浪动物救助站站长陈序洲。” 同温听澜开玩笑的后半句话,伸出的手原本也只是为了配合后半句话,陈序洲正准备放下的时候,温热的手心触到了有些凉意的手指。 温听澜伸出自己的手回握住他的手:“十分荣幸。” 曾经高一第一次在学校里见到他的时候,温听澜连一个招呼都不敢打,这回她却握住了他的手。 他又不是吃人的妖怪,看吧,和他说话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可在手相触的那一刻,温听澜觉得有十万伏特的电急速地穿过她的身体,刺激着心脏跳动的速度。 陈序洲没想到她真的回应了自己开玩笑的后半句话,他干脆将两个人这会儿还愉快的聊天气氛延续下去:“给老乡免费拍个救助站的宣传视频可以吗?” 说完,陈序洲看见温听澜瞪圆了眼睛的娇嗔。 温听澜气极了:“陈序洲,你还来是吧?” 南方姑娘生气也温温柔柔的。 陈序洲憋着笑,举手投降:“开玩笑。” 握手结束,可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和触感。 这时候一声小猫叫传入两个人的耳朵,是先前被陈序洲从树上救下来的那只猫。 “考考,过来。”陈序洲拍了拍自己和温听澜之间的空位。 小猫没有立刻跳上来,又喵喵叫了好几声,最后还是陈序洲将它抱上来。 小猫和他似乎很亲近,任由陈序洲随便怎么摸它。 温听澜好奇这两个字的具体念法:“考考?” “高考的考。它是高考那天出生的,所以叫考考。一胎三只小猫,叫高高考考和加油。”陈序洲挠了挠小猫的脑袋。 校园里的猫还在学校的公众号里设有自己的档案资料,可惜暑假过来高高和加油都不见了。陈序洲发现考考的时候它正躲在树上瑟瑟发抖,估计又是被学校里那只校霸大猫给揍的。 “考考……”温听澜念了两遍名字,突然想到了暑假的时候自己回三中看了已经当妈妈的状元,“对了,我们高中学校的状元生了两只小猫。” 陈序洲将手臂搭在椅背上以一个放松的姿势坐着:“我知道,原本暑假的时候我回去准备带它做绝育的,结果小猫还没断奶。” 原来他也回去过,原来他们极有可能差一点就遇上了。 考考似乎是一只喜静文静且亲人的小猫,它在两人中间蜷缩起了身体睡着觉。 夏虫鸣叫,蚊子趁着停风的间歇趁虚而入。 安静突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