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迫切的脚步声,鞋底在地板上摩擦出尖锐的一声,然后哐得撞上什么东西,接吻声小了一点,传来女声小声骂:“轻点,等下被人听到了!” 戚月亮嘴巴张成O型,这分明是戚思曼的声音。 对方似乎低低笑起来,衣料厮磨:“怕什么?你不就喜欢这样?敢插着小玩具去上体育课,还在大庭广众之下高潮,谁能比你骚?” “贱货,看你的骚逼,就是等人来干吧。” 戚思曼娇喘:“嗯啊……你不也是……你看戚月亮那个小贱人眼睛都直了,你和她说什么了?” “怎么?吃醋了?她可没你浪。” “那你说说,我和她谁更好操?” 她一双白花花的长腿盘在男人腰上,媚眼如丝。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戚月亮先是一愣,后知后觉一身鸡皮疙瘩。 “戚月亮?那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皮肤倒是比你白点,我看胸哪有你大!也没你骚啊,下面的小逼一操就出水……操!骚货!你还兴奋起来!真是欠操的母狗!” 祁年岁和她对视一眼,嘴角微抽。 戚月亮却无措,脸上火辣辣的,哆嗦着打手语:“我没有……” 祁年岁不懂手语,看表情觉得她可能将里面的话当了真,想想也是,以这种方式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挺恶心的。 她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指了指助听器,示意她可以摘下来。 下一秒,里间的动作激烈起来,桌椅猛地摇动,肉体碰撞间带着不可名状的水声,戚思曼呜咽着尖叫:“嗯哦!再重点……爽死了,大鸡巴好会干!啊!再快点……” 起伏碰撞间,淫水噗嗤噗嗤,也可见对方资本雄厚,干得戚思曼捂着嘴媚叫,俨然爽上天。 “骚逼!夹这么紧干什么!腿给老子打开!” 啪啪啪,好似手掌打在肉臀上 “大鸡巴顶到骚芯了……嗯额,要被大鸡巴操穿了……又要喷水了,曼曼的小骚逼又要喷水了……啊啊!” 整整半个小时,戚月亮僵硬的维持着不动,摘了助听器,夹紧腿,各种心绪复杂到无以复加。 祁年岁等后面没动静了,抬眼看她,一点没见这姑娘脸红心跳,但看她一副被冲击到的画面,又示意她可以把助听器戴上。 然后问:“害羞了?” 这两人听了活春宫,都很淡定,祁年岁没什么反应,戚月亮也没有,她见过太多了,那些女人叫的比戚思曼还要淫荡,说的话更粗俗。 她更多是震惊,震惊和尴尬。 结结巴巴:“那个……那个人是……戚思曼和韩以睿?” 祁年岁好整以暇:“是。” 韩以睿先不说,戚思曼在戚月亮印象里,一直是张扬跋扈的大小姐,她天生美人胚子,性格骄纵,名牌不离手,脾气大得很,但是刚刚听动静,韩以睿口中污言秽语,又黄又暴力,把戚思曼比作他屌下的贱母狗,戚思曼竟也不生气,好像喜欢,好像不喜欢,因为她叫的放浪,到最后呜呜哭着求饶。 她眉头拧起来,问:“戚思曼是被强迫的吗?” 祁年岁从她眼睛里居然看出担忧。 她很意外:“你怎么会觉得戚思曼是被迫的?” 戚月亮看着她,也很困惑:“这种事情,不都是被迫吗?”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