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实打实的填充感一下子让楚理从高潮攀向了更高潮,她感觉自己从一个云端到了更高的云端。 楚理承受不住地咿咿呀呀叫唤起来,尉迟弄地太深,“你你轻点儿,我受不住” 了然楚理明明受得住的尉迟并没有反驳,而是真听话地放缓了动作,这下楚理又不满了,“快快快给我,不要磨了。” “公主到底是要慢开始要快?卑职辨不明公主何意?” “你明明知道的,你知道我我” 尉迟从她的后腰揽住她,将她扶坐起,两人的下身这下是真的严丝合缝了,“我不知公主受不受得住,我只知昨日理理分明很喜欢被这样干。” 听到一向不苟言笑的尉迟说起浑话,楚理瞪大了双眼,就差将‘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写在脸上了。 “理理忘了?”尉迟不断用手摩挲着如玉细腻的背,“昨日你给我看的春宫中,那女子就说了‘郎君,快快干我’。” “说起来,我这生中第一次看春宫,还是理理给我看的。” “是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昨日给你看过?” 对于楚理的翻脸不认账,尉迟也不恼,只是默默地伸手,将枕下的册子拿了出来。 楚理没有尉迟眼疾手快,尉迟抬起手,楚理下身还和尉迟紧连着,她又没有尉迟高,自然是怎么够都够不着的。 只是她一伸手,穴就离了肉棒,但她又够不到,失了中心又得攀缘着尉迟,然后重重落下,尉迟的肉棒一下子落到了最深处,直直地向宫口肏去。 龟头被紧紧绞住,尉迟忍不住倒吸口气,舒了好几口起,他才将要射的念头压下。 他咬住楚理的唇,勾出她的舌来含住,“三番两次搓磨我的肉具,公主是非要绞了我的肉具么?” 说着还顶胯,让肉具埋地更深,“公主若是要,那卑职的肉棒便一直埋在这穴里。” 以往卯时,尉迟向来是雷打不动地提剑练武的,如今却破了规矩,应当握剑的手此刻正握着雪乳,顶胯不断肏弄着身下千娇百媚的女人。 直到楚理身下泄了两回,他才拔出肉棒,用她腿心夹着射了出来。 淫靡的气息四散,尉迟躺下,捞过身旁软玉,紧紧抱着,疲软的肉棒也贴着细腻的肌肤。 楚理累极了,可是她今日得去同父皇一同用午膳,她轻推尉迟,让尉迟给自己擦拭干净。 尉迟扶起光洁赤裸的少女,从橱子里拿出她的衣裳。 “穿哪件?” 楚理探头看,“就那件水杏色襦裙半袖吧。” 她张开臂,让尉迟给她穿上,两人倒像是寻常夫妻一样,丈夫正研究妻子纷繁复杂的衣裳该如何系上。 “今日父皇召我,我猜测肯定要过问你的事,你说我该怎么说?” “公主就说卑职是您的暖床奴,只是个玩物。” 尉迟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愠怒,也没有自嘲的意思,仿佛只是说了个再平常不过的道理。 衣裳确实复杂,尉迟手里缠了半天都不知道这衣衫的结该如何系。 楚理伸手,将长绳绕腰一周,“如此手笨,还算作暖床奴?” “手上功夫全放在解我的衣裳了,是吧?” 还未施粉黛,楚理的唇在刚刚的性事时已经被吮吸地十分红润了,可尉迟还嫌不够,在楚理调笑时,他就凑上去含住那樱桃唇,全然不顾自己尚是全身赤裸。 唇齿厮磨,他含糊张口:“公主说什么都是,卑职确实只知道这些功夫。” 了然尉迟所说功夫是床上功夫的楚理面上一热,刚刚平静下来的净白脸庞又透出粉来。 看着柔软又娇憨。 她推开尉迟,将衣裳都穿戴好,然后移步到外厅,唤水洗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