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中间,确定藏安全后,才重新出去。 谢燕珏接了个电话,他嫌屋里闷,搬了把矮凳坐在后门口,后院是片竹林,风吹过竹叶发出飒飒的响声。 死党沈柏川听他今天的遭遇笑个不停,谢燕珏捡起一根树枝逗玩着搬运食物的蚂蚁,故意挡住它的路,玩到最后没意思了,用树枝将蚂蚁碾碎,点了支烟,“你笑够没,我都要烦死了,这破地方我也一秒都呆不下去了。” “诶你还是老实呆着吧,卫家的阵仗怕是就算把北京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到你,你爸虽然一气之下把你送过去,但也是一种保护。” 理是这个理,但谢燕珏不想认,“切谁稀罕。” 又问:“我姐那怎么样?” “你姐在你外公家住着,出门都有警卫陪着。”沈柏川说,“我有个远房亲戚刚好在那当村委会主任,我帮你打点一下。” “行。” 挂断电话,谢燕珏望着远处的群山沉默抽着烟。他惹了事,他把他姐夫打进了重症监护室,又和他爸吵了一架。 平时不管他怎么闹怎么浑,他爸虽然不悦但顶多是口头警告一下,但那次他回家却看见他爸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手里拿着一根戒尺,看见他的第一句话就是,“跪下。” 谢燕珏背脊挺拔,没跪,因为他觉得自己没错,那个人渣该打。 他对他爸笑笑,“原来你还记得有个家啊。” 这是他爸今年第一次回家。 “原来你还记得你有个儿子啊。”谢燕珏眼神骤冷,“可惜我不认你这个爹了。” “燕珏!”他妈惊呼出声。 来不及了,戒尺一下下抽在他手上、背上、腿上,谢父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抽得他皮开肉绽,一道道血痕看起来骇人。 但他硬是一声不吭,站得笔直。 谢父硬生生将戒尺抽断了,将手里那半截一丢,指着他鼻子骂,“不认我这个爹?你现在吃的住的全是靠我,外面那些人叫你一句谢少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没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 这是谢父第一次动这么大的怒,脸和脖子涨红,指着谢燕珏的手指气得发抖。 谢燕珏眼神冰冷,“没有你,我会活得更好。” 然后他爸一气之下就把他丢到了这穷山恶水的金乌村。 谢燕珏呼出烟圈,冷笑一声。 沈柏川那边闹哄哄的,似乎有其他人问他话,他招来一个面貌清纯的小男孩,嘴角带着玩味的笑,“谢少现在心情不好,你哄哄。” 电话那边一声娇滴滴的“谢少”惊得谢燕珏差点把手机丢了,黑着脸骂沈柏川,“你tm少恶心我。”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