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动嗷,丢了东西别怪我。” “当然不会,真是谢谢您了。太晚了您快回家吧。”池野礼貌道谢。 路人走后,池野立马拉下了脸。 “孟砚辞,你给我起来。” 离婚后再见面,开口第一句话,就是生气的。 池野的嗓子里压抑着一股怒火。 他妈的,现在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给谁看啊! 生怕明天新闻标题不是[孟氏总裁深夜宿醉街头,疑似婚变]吗! 孟砚辞却好像听不到他说话似的,对他的怒气无动于衷,脑袋仍耷拉着。 看起来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孟砚辞,你——”池野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想把他弄醒,却突然被孟砚辞一把搂住。 孟砚辞双手搂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肚子上。 “老婆……” 声音很低,闷闷的。 却像是一记重拳,狠狠地砸在了池野的心口上。 池野呼吸一窒,心脏跳得厉害,他伸出手去推拒着孟砚辞的肩膀。 嘴里闷闷地嘟哝着:“撒娇也没用。你赶紧给我起来。” “老子还要去喝酒呢,没有耐心在这哄你。” 说着,他拽着孟砚辞的手臂,想要把他从台阶上拉起来。 但孟砚辞的身材本就比他高大,喝醉酒后更是重得要死,池野好不容易把他拽了起来,就又被撞了个满怀。 孟砚辞浑身上下都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歪歪扭扭地砸在他怀里。 下颌压在他肩膀上,呼吸间产生热气尽数喷洒在他的侧颈。 一时间,熟悉的焚香信息素混杂着威士忌的味道充满了他的鼻腔。 池野脸一热,他吃力地撑住身体,想把孟砚辞扶正。 孟砚辞却在这时微微睁开了眼,凑在他耳边再次喊着:“老婆……老婆……” 音色沉沉,带着醉酒的暧昧与缱绻。 池野倔强地偏过头去,想让夜晚寒风赶紧吹散他脸上的臊意。 他恶狠狠地警告着孟砚辞:“再他妈乱喊,我不管你了!” 等到把孟砚辞送回半山别墅,再扶到卧室里躺好,时间已经来到凌晨四点。 池野双手叉着腰,浑身上下都写着不耐烦三个字。 “都怪你,孟砚辞。” “怎么离了婚你还是阴魂不散啊,今天这场酒我都喝不成了。”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刚走两步,他又折返回来,把刚才亲手给孟砚辞盖上的被子一把掀开。 十分小心眼地诅咒着:“冻死你好了!你自己在这自生自灭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