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正直,一看就是那种刚正不阿的清官。常服甚至还打补丁。这种一身正气的人,双眼堪比照妖镜,拂昭不绕着走才怪了。就是他也不能靠太近。 邬梵天一脸淡定:“施主放心,放心。贫道有办法驱除她。” 明韫冰极其怀疑,又用眼睛问“真的假的”? 念恩给了他一个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眼神。 梁尚书:“道长要我们怎么做?尽管说,只要能把这只鬼除掉,不管多少钱我都出!” 下一步,坑钱? 念恩一脸“你太嫩了”的表情。 就见邬梵天表情一黑:“梁大人这是什么话!我们肃邪院行事光明磊落,从来不收钱!不像那个什么降真门的人,打着惩恶扬善的牌子,专行男盗女娼之事!我们跟他们不一样!不一样!念恩,阿静!” 两个场外观众一脸呆滞地被拉到邬道长身前:“这两孩子都是我捡来的,这个——”他指着念恩,“捡到他的时候,他全族都被降真门的人杀了,他那么一点点趴在死人堆里,对我露出一个春天般温暖的笑,我马上就把他带回肃邪院了。日夜浇水,你看,现在长的这么高这么壮!每一滴米!都是贫道我亲自去讨的,他十岁以前穿的都是百家衣,有一年冬天,院里冬衣不够,差一点这孩子就冻死了,贫道毅然决然地打开道袍,把他裹在胸前……嗷!!” 邬道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念恩收手的速度快到人看不见。一脸无辜地冲着眼含热泪的梁尚书笑。 邬道长深情抚摸念恩的狗头:“……即使那年冬天把脑子烧坏了,现在也很能打,这都是贫道的分内之事。” “道长……”梁尚书一寸柔肠,万分感动。 邬梵天又想按照流程对阿静进行一番身世渲染,触及到他眼神,顿时不敢上手,改为在肩膀上轻轻一拍:“这孩子也是,被降真门追杀了七天七夜,就因为身负解阵秘法。贫道大战十个降真门贼人,才把他解救下来,背上添了十道新疤。——贫道说这些,只是想告诉施主,我们不需要钱!哪怕肃邪院已经穷到连锅都掀不开了,我美丽的小阿静连一件整袖子的衣服都穿不起……” 梁尚书低头看去——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看来的前一刻,念恩“刺啦”一声扯断了明韫冰的袖子。 “……”明韫冰有点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的袖口。 他的眼神在梁尚书眼里顿时变成了难以启齿的柔弱,配合那俊冷的外表,简直就是苦情小倔强一枚。梁尚书感动极了:“邬道长……” 邬梵天伸手拦住:“梁大人,先不用多说,今晚我们就把这只女鬼给你除掉。只是劳烦给我们安排一个客房歇歇脚,一个就够了,我和念恩可以睡地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