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叫。 十分的恶趣味。 逗完了小姑娘,林饶起身去冲了凉,回来以后连线拨了半天,也没人接。 季窈愣是把他的话当真了,心思单纯的可以,又着实禁不起逗,性格敏感再加上异地相处,心里多少是没有底的,本来平时就不爱说话,内耗就喜欢自己瞎想吧,还真以为林饶在操别的女孩子,还逼着她听那喘息声、叫床声。 季窈挂了电话就蒙在被子里委屈上了,不一会儿哭的撕心裂肺的,连声音都哭哑了,酸涩感猛烈的蔓延开,枕头上哭湿了一大片,哭了几分钟,人都给哭抽抽了。 林饶还就真是闲得慌,也贱的要命,又追着人去哄,发健身房的视频给她看,哄着解释一番,“宝贝儿,怎么了宝贝儿,老公骗你的,你别当真,再说我操你的时候喊过日语吗?怎么这么傻,这么单纯。” 林饶本来觉得逗着季窈忒好玩,一会儿看视频通话里,女孩眼睛哭了个通红,肿的像个桃儿似的可怜样,连小巧的鼻尖都红了,又心疼,再花上两个小时连着视频又哄又劝。 日历翻了又翻,一天天的过挺快。 林饶每天就这么乐此不疲的逗着季窈玩,憋不住了就把视频、照片翻的包浆,逼着季窈连线看着他撸。非得弄的她面色涨红的捂着脸,从手指缝里不敢看。 俩人有时差,林饶平时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耳机里传来小姑娘动情的娇喘声,他这段时间调教的好,季窈在想着他自慰,也会乐意让他听着,不一会儿高潮了泄力,发春小猫似的闷声哼唧。 林饶笑着摸了摸蓝牙耳机, “乖宝儿,是自己把自己玩喷水了吗?摸摸湿了吗?” 季窈在那边乖着应一声,十分诚实的“嗯,湿……湿的。” 情绪也抽离的很快,甚至有点拔屌无情,达到顶点后又是困意,埋进枕头里软糯的和他说去睡了。 剩下林饶一个人,鸡巴硬的和消防栓一样,躲进卫生间里听着刚刚季窈的高潮声撸着鸡巴,十分钟不到就射到了手机屏幕上。 操他妈的,射的越来越快,林饶怀疑再这么憋下去,操不着逼都快憋出什么毛病了。 推门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有个东南亚的哥们,摇头晃脑神秘兮兮的在洗手池那里,问林饶, “哥们,刚才看的片子,可以分享下吗?女生叫那么骚,听的硬了。” 林饶皱眉,瞬间被冒犯到,按着那哥们后脑勺,把人怼到隔间的尿池子上,咬着后槽牙,声音敛着股怒火, “硬了是吧?用不用我他妈给你洗把脸,清醒清醒?” 把那哥们吓唬跑了,林饶冷眼插兜看着他,这东南亚的挫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踉跄着逃出了卫生间。 林饶回到公寓心里越想越不爽,他不喜欢季窈的声音被别的男人听到,今天这事算是触了他的底线了。 一气之下把手机里面存的视频、音频全删了,东西一股脑倒进移动硬盘收藏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也许他的某些性癖好,会给季窈带来困扰。 删干净了,空了的相册就剩下一张照片。 高一军训时,他偷拍的那张,设置为了屏保。 春季过后,北城迎来了初夏,季窈也临近高考。所有学生都被紧迫的气氛带动起来,季窈也一门心思的扑到学习上,拒绝和林饶再视频通话,连语音都回的少了,林饶一天大舔狗似的,发十几条微信,季窈想起来就回复一个“嗯,好的。” 惹得林大少爷患得患失的整个人暴躁不已,大半夜把谢祖安喊起来质问,非得听谢祖安实打实的打包票,说季窈身边方圆五百里绝对没有一个公的,才放心。 再见面是6月份,季窈的爸爸情况不太好,李院长下了病危通知书,院方第一个通知的人,就是林饶。 林饶接了电话挂下没多久,就给吴朝霞打电话嘱咐好, “阿姨,这事,无论如何,咱们得瞒着点窈窈。”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