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想起了正事,“你先帮我守着院子,除了你们三个,谁也不许放进来。” 含月把有关旨意压下,脚尖一点,就站在房顶上,“噌”一声抽出剑。 “走吧。”清妩领着杜矜往内室走,回?头关注着杜矜有没有跟上。 浴室后竟还有个不起眼的棕榈门,推开就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杂物间,清妩挥手掸去灰尘,径直朝角落走去。 杜矜半弯着腰,钻进来,帮她?一起把沉重的檀木茶柜移开。 那柜子看着年代已?久,几声像折断腿的“嘎吱”响动后,露出下面尘封已?久的一片凹陷。 清妩娴熟的摸到铁链,“哗”的一拽。 黑.道只有容一人进的宽度,铺面而来一股腐朽的冲鼻味,像是烂木在雨水里泡久了之?后,飘在空气?中的那种闷气?。 而眼见处的几阶台阶,竟都是干干净净的,显然平日?里经常有人负责打扫。 表面上的那些杂乱,应该只是掩盖此处的伪造。 “爹爹给我建府时,我便差人修建了这条密道。”清妩慢慢道:“你也知道,当时到处乱的很,我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那时候她?才多?大?八岁?九岁? 杜矜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可?这里年生?久,也许被?其余人知晓了,陛下才让我重新修一条?”杜矜开始回?想皇帝当时找他说那些话时的表情,神情恳切,并没有露出什么异常。 “爹爹不知道这里,我私下雇人挖的。”清妩慢慢道。 杜矜处于难以置信的状态,不停和清妩确定细节,“那些工匠呢?万一从他们那泄密了?” “都杀了。”清妩怕他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遍,“完工那日?便都杀了,不过后来给了他们家人抚恤,至今也没人来闹事。” 杜矜瞳孔猛地一震,说不出来话,过了许久都没有缓过来。 清妩毫不在意地一笑?,她?觉得杜矜知道这件事之?后,对她?的态度应该就会有所转变吧? 她?放下铁链,把这地方归于原样。 “令虞,我早已?不是十年前的我了,你看错人了。”她?似喟似叹,语气?中像是在给什么东西做告别。 有时候她?也在想,她?是从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呢?好似潜移默化的,就形成了现在的性格。 不过也没什么可?惜的,至少现在没有人敢欺在她?头上了。 想到此,她?又重新挂上不咸不淡的微笑?,回?到内室里。 杜矜应该还沉浸在刚刚那些话的震惊中,清妩便没怎么顾及的走到屏风后,脱下一股灰尘味的外衣。 柔顺的瀑发挡住了大片雪白的皮肤,凹凸紧致的曲线被?屏风罩的朦胧虚幻。 她?以为杜矜消化完之?后会自行离开,可?没想到他背对她?靠着竖屏,把搭在衣桁上的新衣递给她?。 清妩不接,他手臂就悬在那里不动。 她?来了脾气?,夺过衣服一把掷在地上,轻衫顺着力道滑出两米远,勾在桌角上。 杜矜也不说话,默默走了几步,弯腰捡起衣服,搭在小臂上叠好。 “谁让你做这些了?”清妩又气?又急,冲他喊。 两人对峙的时候,传来一阵叩门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