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还有人想上前询问些细节,只听门口有人敲了敲教室门,一个熟悉的声音居高临下道:“都干吗呢,站一起开大会吗?上课铃都打了没听到吗?”教室门口,向导的教官正捧着讲义看着这群围在一起的小向导们,“都坐下。” 人们三三两两回到自己位置上,齐阳也贴着范子墨坐下,还不忘冲他挤了挤眼睛:“别忘了,饭,打扫卫生,洗袜子。” 范子墨已经失去了所有斗志,呆呆地灵魂出窍般附和着:“饭,打扫,袜子。” “五天。”齐阳伸出爪子,尽全力张开比了个五。 “五天……”他猛然抬手,用力拍了齐阳那贱兮兮的手,“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不是说好先搞清楚齐月的事儿的吗,怎么你又跟陆延搞上了?” “哎哎哎,你们能不能别老用搞这个字?” “真搞上了?” “不是你和陆延搞上了吗?” “我他妈什么时候……” “范子墨!齐阳!你们两个给我站起来!”讲台上的老师已经处于忍无可忍的状态,“你们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重要非得课上说?来,大声点,说给全班听听!” 这要怎么说给全班听,这要说给全班听当场整个教室都是黄色小课堂。两人抿住嘴巴,低着头,一脸认罚的样子。 讲师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体罚道:“你们两个,到后面的储物柜里,找两本最厚的书,给我把第一章 学完之后交一份800字报告。” 两人垂头丧气地去柜子里找书,大部分的书都是跟向导工作还有心理学相关的,大多都落满了灰尘。小灯泡率先挑了一本看起来没有这么脏的,但拿到手里的时候还是嫌弃地吹了吹灰才提溜着一角放回桌上。 齐阳四下看了一圈,才在另一个角落里找到一本《婴儿心理与教育》。这本书的封面毫不花哨,一看就知道是教辅类书籍,虽说不是非常厚重,但加上积攒的一层黑灰,齐阳觉得厚度不输上下五千年。毕竟他们面对的哨兵都是成年人,这种跟婴幼儿有关的书籍自然无人问津。可齐阳看着封皮上的婴儿二字想到的正是昨夜齐月的半身最后塌缩成的模样,0-3岁,没有记忆,没有语言,在那一片“无”的世界里突兀又无可奈何地存在着。 齐阳抹去书皮上的灰尘把书放在桌上,一旁的范子墨探头来看,随即“嘶”地吸了口凉气问:“你有了?” 齐阳眼皮跳了跳:“你才有了。”转而想到今早的骚乱,“你可别高兴太早,现在你跟陆延可算是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