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一口吞了的话,那就只能依附于自己。 这是两好的事情。 那萧二郎不是一直喊着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人吗? 自己便也现学现卖。 益州路,秦风路,以后再加上陕西路,大家团结在一起,必然能让萧二郎忌惮几分。 李淳现在已经把陕西路整个地算到了他们这个小团体里头了。 此刻,听着张城肆无忌惮地攻击着当朝首辅萧诚,来使却是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小张太尉,首辅一心为国,舍己奉公,冯某人就还没有看到过还有谁能比首辅更忠心于大宋的人了!” 张城瞅着对面那些脸,大笑起来:“冯宝,我要是说萧二郎这家伙大奸似忠,你肯定是不信的了?这家伙,一门心思地在挖着大宋的墙根呢!” 冯宝微笑,“小张太尉,某家也知道张家与萧家的恩怨,当年那一场大战,某家还是陕西路高陵县的一个县尉呢,也算是亲自经历了这一件事。那是萧大郎与张太尉之间的事情,而且这件事,在冯某看来,谈不上谁对谁错。” 出乎冯宝意料之外,张城却是点了点头:“的确,这件事情,没有谁对谁错,只是杀父之仇,终究是不能忘怀的。” “是的!”冯宝道:“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张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有些烦燥的心情,道:“萧二郎这样一力助我,就不怕我将来反咬他一口吗?李淳的意思,他肯定是很明白的。我一旦势力扩大,有了力量,也绝不会唯他萧二郎之命是从的。” 冯宝道:“首辅秉政,向来不追求别人对他唯命是从。司军超、徐向奇、刘明义这些人一直都算是首辅的政敌,但您看首辅也并没有把他们怎么着是吧?” “现在这些人,都成了死老虎吧?” “非也!”冯宝道:“如果小张太尉去江南走一走,便知道端地。对于首辅来说,输了就要认,你可以保留意见,但在大方向上却要一致,而在这个基础之上,首辅并不惮于让出一些利益来使得大家都能皆大欢喜。” “是吗?”张城不以为然。 “李淳李相公私心太重了。”冯宝道:“总体上来说,江宁朝廷之争,还是一场文斗,司次辅他们输了之后,朝廷的各项政令都得到了畅通无阻的实行,这也让朝廷的实力,短时间内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小张太尉,今年还有一个月,但从各地上计来统计,全年赋税已经达到了六千余万两白银。” “这怎么可能?”张诚失声道。 “我就知道小张太尉不信,但这,就是事实!”冯宝得意地道:“没有算秦凤路,也没有算益州路。而明年,会超过八千万两,三年之内,破亿两。这便是新政的力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