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一边请黄昏到树荫旁的石桌上就坐,旋即她也坐下,一点也没有因为穿着裸露而不好意思。 许是故意的。 谁知道呢。 西域女子本就开放,比之当年唐宋民风有过之而无不及。 黄昏眼睛不知道放哪里。 直视娑秋娜,眼神总是会忍不住溜下去。 不看……又不尊重人。 话说,看也不尊重人。 娑秋娜看在心里,心里暗乐,忽然起了捉狭心理,于是侧弯着头,双手裹住长发,一阵发力的摩擦,要把湿发擦干净。 于是整个身躯都在抖。 于是很颤。 颤得人心慌的颤。 黄昏急忙看向端着茶水过来的乌尔莎,在他身后不远的绯春和徐家四妹异口同声的低啐道:“不要脸!”竟然明目长胆的勾引人。 果然,她们都是妖精。 娑秋娜呵呵笑着,明知故问,说:“大官人今日来,是要见乌尔莎呢,还是有事?” 如果是见乌尔莎,大抵傍晚时分来。 然后去往鸡笼山。 这些事娑秋娜不是不知道,假装不知道而已。 只是大多时候她都在心疼乌尔莎。 明明你黄昏那么有钱,为何偏生要带乌尔莎去山上,太抠门了,乌尔莎这得多委屈啊。 其实她倒是错怪黄昏了。 去鸡笼山,不是因为钱的问题。 而是因为……男人都懂的。 黄昏喝了口凉茶,把心中的邪火压了下去,咳嗽道:“近些日子城中的流言你听过了罢,现在这事闹大了,一个不慎,你我都得掉脑袋。” 娑秋娜哦了一声,“听过,我好像本该是皇子侧妃,结果被人截胡了。” 来到大明,看书之余,娑秋娜喜欢上了另外一个娱乐。 马吊。 也就是麻将的前身。 这玩意儿玩过的人都知道,会上瘾,尤其是蜀中那边,风气冠绝全国。 黄昏还是不敢看娑秋娜,咳嗽道:“这不是你在离开我家时,请我做的事情么,我倒是做好了,但是现在麻烦来了,倒也是不怕,不过现在有个问题,我需要从你这得到答案。” 娑秋娜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于是有点尴尬。 笑了笑化解尴尬,道:“说吧,需要什么答案?” 黄昏索性直说,“这个流言因为涉及到二皇子朱高煦,也就是说涉及到了天家皇室的颜面,这里面的曲折我三言两语给你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在有心人的煽风点火之下,我们的陛下肯定会彻查,所以到时候应该会查到你身上来,而我会辩解,但辩解的关键点在于你是不是清白之身,我和你并不熟稔,我也不知道你在西域的作风如何,有没有相好之类的,所以我就想问一句,你的瓜还在否?”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