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不知道,毕竟他上辈子也不是幼师。 但是他学过心理学、教育心理学。 最好的办法是调动胡亥自己的情绪,让胡亥的情绪处于一种很大的波动。 这种情况下,胡亥的心智和心理防线会较弱。 更适合他教授扶苏。 他蹲下身子,看着胡亥:“公子,所谓「礼」乃是儒家提出来的一种说法。” “当然,最早不是起源于儒家。” “早些时候,有周礼,而孔子所言的礼,大多数是周礼的复兴。” “更早的时候,有祭天的礼仪。” 陈珂没有管扶苏,只是慢慢的、语气平静的说道:“礼既是当年的一种规矩,又是现如今的一种复苏。” “胡亥公子,你可知,何为礼?” 胡亥听到这个问题,本能的就想回答。 但是一抬头就看见陈珂那漆黑如同深渊的眸子,当即便是止住了自己到嘴边的话。 他还是在想一想吧..... 总感觉如果自己直接说出来,让老师不满意的话,老师会收拾他。 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这种感觉,但是相信他的预感准没错。 毕竟这种预感让他逃过好几次父皇的板子.... 当即,胡亥低着头,便是沉思起来了陈珂所问的他问题。 而此时,扶苏也是叹着气,扬起了头。 其实这个时候的他还是没有想通,但是他至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 “老师,弟子尚且还未想通。” “但是弟子知道,的确是应当这么做。” 这两句话看起来似乎是冲突的,但其实一点都是不冲突。 陈珂理解。 他笑着摇了摇头,看了一眼胡亥和扶苏,而后往前走去。 夕阳西落,影子拉的长长的。 陈珂慢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走,一边说道。 “扶苏,其实你现在已经是做到了之前所说的「掌权者要虚伪」不是么?” 扶苏楞了一下。 他已经做到了? 什么意思。 陈珂轻笑一声,笑声与周围的风声掺杂在一起,显得十分柔和。 “你说你尚且不能认同,但是理智上知道,的确应该这样子做对不对?” 扶苏微微点头。 胡亥跟在两人的身后,三头身的小短腿走的比较急。 陈珂放慢了脚步,等了等胡亥。 “你看,伱情感上是不认同这个事情的。” “但是一方面,你知道很多事情是这样子做的,另外一方面你也认为,如果是好的做法,这样子做是可以的。” “是符合好的做法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