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桐看着他,都忘记哭了。 孟峄把头撇过去,觉得太亏,咽不下这口气,恨恨在她胸前张嘴咬下去。 “呜……” 他咬得不重,舌尖一卷一勾,酥酥的痒就从乳尖往里钻,钻入心房,让供血机能都麻痹了一瞬。 她急促地喘着,往后躲,想把自己从泥泞的沼泽里拽出来,可孟峄不让她躲,唇舌不停作弄着两处柔软的耸立,温柔多了,也可怕多了,好像他才刚刚开始享用这顿美餐。 席桐都后悔今天来他家了,他吃完饭就来吃她,精力旺盛得出奇,勉强推他:“我,我不要了……孟峄,你行了吧。” “行了”两字一出口,她蓦地想起他好像警告过她,不要在床上说这个词…… 果然,孟峄脸一沉,目光顿时凌厉了几分,扎到她脆弱的骨头里去。席桐战战兢兢地改变策略,两手揽住他脖子,细声细气地道:“我不要了,太累了,我想睡觉……好不好呀?” 她像一尾滑溜溜的小鱼游到他怀里,眼仁被水雾漆了层光晕,柔柔润润,带着那么点纯净的恳求,让他本来压抑着的欲念又轰地燃起来。 她的皮肤白皙柔嫩,丝绸似的,在他腹肌上蹭来蹭去,是个男人都忍不住,孟峄咬牙握住她的纤腰,这么细,一会儿该不会撞断吧? 身下忽然一震,大型滚筒洗衣机蓄完水开转,他扫一眼,漂洗到甩干62分钟。 席桐被一颠,忙抓牢他,孟峄站起来,把她放在洗衣机盖子上,两条腿搭上肩,危险地俯瞰她: “不好。” 她黑发散乱,埋怨地瞪他,全然不知自己这副神态有多勾魂。孟峄指尖擦着火星,划过她的锁骨,她的雪峰,她的腰窝,最后探入幽深的密林,在泉眼处轻轻一点。 “唔……” 她刚承受过他,身子极为敏感,即使这么微小的涟漪也能让她咬住下唇,并拢膝盖。 孟峄乐见她沉溺于情欲的样子,阻在腿间,一下下抚弄挑拨,大腿内侧摩擦红了一片,白渍斑驳,他拨开花唇,里面被他浇灌得嫣红欲滴,窄小的嘴饮不下浓稠的雨露,无助地吐出来,滴滴答答顺着会阴淌了他一手。 他食指戳进去,轻轻地搅,她起先捂着脸哼哼,后来就变成遏制不住的呻吟。甬道的麻痒在身躯的震动中越积越多,她不由自主夹紧他,像逮到救命稻草,疯狂地吸吮那根手指,慢慢往深处拖。 孟峄要出来,她不让,可嘴上还在说:“你,你不要这样,我真的不要了……” “不要?” 他加了一根手指,用她最受不了的技巧碰她最碰不得的地方,轻重不一地按下去,把她当成琴键,从喉咙里奏出婉转的曲子来。 席桐叫得嗓子都哑了,快感攀升的同时愈发空虚,忽然抓住他右手,指甲死死抠进去,腰身极力向上拱起,发出垂死的呜咽。 这种要命的空虚把她的神思燃烧殆尽,双目失神,身子晃悠悠飘在云里。孟峄抽出来,淅淅沥沥的蜜液开了闸般往外泄,他早忍不住,硕大的冠头在软腻的缝隙上下滑动,顶开一寸,又出去,那张艳红的小嘴难耐地张合着,挂着晶莹的涎水,像是迫不及待的邀请。 “……嗯……你快点……” 她脚趾都蜷起来,快被他折磨死了,上下两处都在淌眼泪,孟峄一边坏心地顶她,一边哑声问:“快点什么?” “你,你快点进来……呃……” 他完全退出去时,铃口被层层迭迭的软肉一吸,下颌到脖颈的线条顿时绷得斧直,眼眸暗如雨云。 孟峄把她的臀抬高,对他门户大开:“谁是爸爸?” “你,你是……”她胸口和双肩泛起微微的粉红色,眯着眼看他,细碎的星子在里面闪。 “……孟峄,你还做不做了……啊!” 他重重一捅,霎时填满了。 席桐被他这一下撞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叁魂七魄顷刻间飞了一半,两只幼鹿似的腿颤巍巍地挂在他臂弯里,娇气地踢蹬,口中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媚得能滴出水来。 孟峄哪受得了这个,掐着她的腰就是一顿猛干,把她叫声撞碎,眼睛里的星星也撞碎,耻骨拍击出一片靡靡的红,白色的雪沫飞洒到皮肤上,他抹一把,涂满她双乳肚脐。 洗衣机震得厉害,她的灵魂也在震,甬道一阵阵缩紧蠕动,不由自主摆腰套弄起来,迎合他的攻击。孟峄被她的主动爽得头皮发麻,闷哼着往前送胯,送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她撑裂,犹不尽兴,把她固定在腰前,不许她往外挪一分,欣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