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子宫口,好痛,鸡巴还不放过往里面钻,男人犹如饮了鹿血般血脉喷张。 他越说越兴奋,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再有下次这样,我会毫不犹豫杀了他,你等着给他收尸吧。” “疯子…疯子…滚开。” 男人摸了摸交合处,往里猛然一肏惩罚她绞紧的动作,“看看你的水,真他妈骚,嗯?” 云漪别过头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关墨渝搂住她的长腿舔舐内侧的软肉,一咬一个牙印,看她还敢不敢听话。 他站起身来,健壮的双腿立在地毯上,分别抱住女人的双腿往上一提,云漪下半身腾空,上半身却躺在地下,男人的腹肌线条完美,随着腰杆耸动摩擦着她的大腿,鸡巴重重碾过小逼壁上的褶皱,被听话的软肉裹吸。 “啊~,轻点。小逼要烂了。”她浑身抗拒,脸色潮红得不正常,如同水里捞出来,娇嫩的后背肌肤同粗糙的地毯摩擦,微痛却比不过他给予的巨大的爽感。 关墨渝嗓音宛如浸泡过情欲的河流,隐忍低沉,“我和林宇的鸡巴哪个肏你更爽?” 他明知道自己只有过他一个人,还要说些羞辱她的话。 “说。” “啊哈…你肏我……更…啊、更爽。”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逼麻了。 关墨渝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手指探到后面新鲜还未开采的甬道,伸进一指节搅动,排斥抗拒吞吐自己的指头,褶皱细密地聚在一起。 云漪脸色大变,他,他要肏进这里吗?用作排泄的地方,怎么能这样?紧张与恐惧占据了整个脑海,脑中一片空白。 “别呀,唔、啊啊啊…”一开口,呼吸和嗓音裹挟难以抑制的欲望,细长的淫叫声在六十平米的房间里回荡,似痛苦似极致欢愉。 关墨渝嗤笑,还不是得臣服于他的欲望之下,吐出诳言浪语,“一根鸡巴不够,要找两根吃。回去找根假鸡巴一起肏你,双龙入洞好不好?” 她双眼涣散,被他的语言催眠,仿佛关墨渝一边后入她,一边用一根自慰棒捅进后穴,怎会有如此淫乱的事,为自己变成了荡妇而绝望。 “不要……不要,会、会坏掉的。”云漪软成一滩烂泥,唯一还能动的就是流水的小逼。 男人乘胜追击,用语言为她造出一场刺激的虚幻性爱,烟花春月,“屁眼里再塞根鸡巴,爽翻天宝贝。” “肏死你,肏死你,逼都给肏黑,小逼怎么这么会夹鸡巴?天天将精液射进子宫里,宝贝。漪漪吃一肚子白精,肏成小孕妇好不好?” 她服软,认清现实,全身心任凭他作弄,脑海中的某根紧绷的弦“咻”一下断掉,“要尿了要尿了……” 拔出鸡巴的下一秒,小穴潮喷了出来,跟泄闸似的,一泻千里,关墨渝轻笑,“这不叫尿了,这叫爽得喷水,之前不是喷过吗?”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彻房间,两股不受控制地发抖,小穴被过度使用鸡巴退出后回缩,留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合不上。充血的花瓣被欺负得耷拉,上面细微的褶皱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没流干净的水珠挂在花瓣上顺着濡湿的阴毛往下滴落。 他握住鸡巴对准云漪的肚皮射在上面,硬硬的龟头戳着腹部刮净马眼附近的白浊,云漪下意识吸肚子,想蜷缩身体。 —— 明天在虐中表白··*?,顶锅盖逃走。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