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条件发射向前蹬直小腿,好死不死脚心刚好擦过alpha 某处,深色西装裤立即被洇湿一小片。 卓霈宁窘得无以复加,只想马上挖个地洞潜逃走人。可他又逃不掉,只好自欺欺人用浴巾裹住自己整个脑袋,想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叶时璋倒不觉尴尬,反倒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嘴角,歪着头欣赏卓霈宁这反应。迟迟没等来卓霈宁下一步反应,看来是打算当个缩头乌龟,alpha恶作剧本性又开始作祟,他突然抓起卓霈宁没受伤的那只脚踝,然后贴近、摩挲。 蓄势待发的野兽起了变化,无声之中发出一阵阵欲望的怒吼。有一团火自脚心熊熊烧起来,一路燃遍全身,卓霈宁旋即全身通红。 他蒙在浴巾里一开始没感觉,这会儿猛地醒悟过来,先是慌急忙乱地手脚并用推叶时璋,谁知这alpha浑身结实肌肉,跟花岗岩石一般纹丝不动,脚踝反倒被钳制得更牢了。 他急得扯下浴巾,看清眼前这幕后觉得更加羞耻不忍直视,立即又重新蒙住自己的脑袋,还脱口而出骂道:“叶时璋你个变态!你快住手!” 这还是他头一回骂叶时璋变态,过去他哪能想到,纯洁无比的高岭之花叶时璋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钳制他脚踝的手停了下来,片刻后他便感觉身下一轻,整个人被腾空打横抱了起来。他从浴巾里探出一双眼,与叶时璋正好对上视线,对方眸若灿星,嘴角一扬冲他微微笑起来,美得让人瞬间原谅这世界上的一切。 即使再美丽,那也是美丽的变态。 卓霈宁没忍住,竟又不怕死地又来一句:“变态。” “我是变态,那你呢?”叶时璋也不恼,反倒更愉悦地笑起来,“流氓。” 卓霈宁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他急道:“我那是疼得条件反射,不小心、不小心而已,谁让你刚好跪在那里……” 叶时璋笑意更深,也不跟他掰扯。 他抱着卓霈宁走出浴室,小心放到床上。床褥干净而柔软,还残留着一股很淡很淡的花香,类似曼陀罗花和小苍兰交缠的气味,卓霈宁滴着水的身体陷进大半,手却环住叶时璋脖子没松开。 两人咫尺相对,吐纳相融,鼻尖似有若无地互蹭了一下。 卓霈宁身上的浴巾散落了一些,正与叶时璋毫无距离贴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一头猛兽已经锚定了猎物,血红了眼睛,正伏在草丛中伺机而发。 尽管记忆模糊,但他的身体还清晰记着与这猛兽共舞的快感,就这么贴着,深处即传来一阵很轻微的颤抖,如同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不断向外扩散,怎么也平静不下来。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