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胸肉的弹嫩,他知道这种状态下,自己的注意力不该放在这些遐思上,可欲望这种东西,越是压抑,就越会去留意。 “罗生生……你……你吃错药啦?” 他怕再抱下去,自己下面万一不争气抬了头,那有理也变没理,少不免要被她嘲。于是使了点力,咬咬牙,把她从自己身上给扯了下去。 分开后,罗生生略略尴尬地捋了捋自己的额发,吸了几口鼻涕,没头没脑说了句: “你身上味道真好闻。” 她指的是季浩然衣服上的香片味,上次醉酒没了神志,断片以后唯独记住了这个,清清淡淡的,有种治愈感,如同归家般温馨。 季浩然被她的大拐弯搞得很莫名,但还是下意识地提起袖子闻了闻……是有点香的,他也习惯了这个味道,所以不特意嗅根本感受不到自己散发着香气。 “是不是有点太娘了?” 意识到被夸奖,虽然是件小事,但这男孩还是羞涩地挠了挠头,假模假样地自谦了一下。 “是有点。” 罗生生在他面前也不来虚的那套,怎么想就怎么说了。 大男人谁用香片。 “你是不是来例假来傻了!” 季浩然刚还有点沾沾自喜,灵魂飘飘,被她简单一句回答又拍回了现实。他也不想再磨蹭,心里骂了句“女人真她妈麻烦”后,委身从地上提起吃的,塞到了罗生生手里,对着她带些恐吓的语气说道: “我千辛万苦买回来的,你最好给我吃干净。还有,别神经兮兮的,和犯了病一样,你少说来了也有十几年大姨妈了,还没处出感情吗?每个月这么搞,谁受得了你?” “好了好了,知道了!” 罗生生被他数落地竟还产生了一丝惭愧。 她手掌现时托着那份热汤的底,源源不断的暖意从手心传导到了全身,给绵软的自己,注入了一丝生气和活力。 “那你睡吧,明天我看没排B组的戏,不过你这状态……啧啧……我看明天还是睡过去比较好,你这作天作地的,霍霍我就算了,毕竟兄弟一场,出去霍霍别人,那多少就有点不道德了。” 听言,罗生生嫌弃地送了他个白眼,而后故意装出一副憋屈的样子,转身贴上房卡,推门跨步再关门,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不出分毫不舍。 房门啪嗒关上的一刻,季浩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的这记门风,好像不光拂了他的面,顺道也拍飞了他的魂。 他捂着心口想,这女人真是没有礼貌,怎么连句晚安也不讲。 就在他怅然若失的时候,1705的房门被再次打开,罗生生从门缝里探了个脑袋,轻快地问他道: “诶!季浩然,你好像买的有点多了,我吃不完……你要是也没吃的话,就进来帮我消灭点吧。” “啊?” 看他迷茫的面色,罗生生不禁觉得好笑。于是把门再拉开了一些,伸手揪住他的袖口,硬是把人拽进了自己房里。 他们此时可能忙着动作也没有注意,就在罗生生邀请季浩然的一刹,十七楼的电梯门默默开启又缓慢合上。 程念樟终是没有忍住,在走回电梯的一刻,顾不上什么公德,直接从口袋摸出了欲戒的烟,手抖着擦燃火机点上。 他每一口都是重重地吸入,入肺回环后,如蒸汽从口鼻溢出。 不像是在消解,反而更像是种自伤。 烟草呛得他喉头发痒,几声连续的咳嗽后,这个男人盯着指尖,突然爆了句轻咒。 “真他妈贱。”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