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还要长。 她夹紧双腿轻轻摩擦,将身体那股痒意压了下去。 鼻息间被他的气息包围,但她还是闻到了从下身漫上来的水液的味道,闷闷的,让她后背发汗。 带动手指的力度突然加大,将她的手心与五指全部贴紧了棒身,暗红的头部在撸动中频频发颤,被她的手拨弄到东倒西歪。 手心像是磨出了火花,少年的凳子都跟着动作在抖,这一段持续的时间特别长,长到沉非晚的手失去了知觉。 她像一个工具人坐在那里,肩上搭着个沉沉的脑袋,绵绵热气带着风箱声冲在她下颚处。 右手紧张的抓着衣服,身体前倾,夹在桌布与身体间的左胳膊被男生握紧,上下疯狂的晃动。 她慢慢后靠,张开了点腿缝,试图让火辣的腿心透点凉风。 刚碰到椅背,左手便失去桎梏,过烫的棍棒压着她的右手狠狠摩擦。 龟头刮着她小尾骨和纱裤,又痛又爽的酥麻从接触面迭戈,冲上天灵盖,化作一股又一股冲霄而出的粘液。 沉非晚身体一抖,面前滋出的白液线条像极了牛奶袋挤压时,奶液从扎出的小洞飚出的抛物线,白灼越过她的身体,陆续落在微一启和她之间的红色地毯上。 如果可以用符号代表她的心情,她相信此刻头顶一定飘出了六个黑色的圆点。 这特么是什么抓马剧情,他怎么不站凳子上滋到对面去呢? 干脆怼上镜头,喷给在线的几百万观众,说不定还能收获一片华丽的666。 微一启看着没什么反应,甚至没看他们一眼,只是去够纸巾的手,还是透露出了点不快。 沉非晚看到他右手伸直,袖口往上摞了点距离,青色的筋脉很鼓,显得那层皮肤又细又薄,食指与中指交迭,夹着纸巾送到她面前。 许是纸巾过白,她看到他黑色裤腿上溅到了点白色粘稠物。 另只手从她眼前一闪而过,飞快接过了那张纸。 “谢了,bro!” 许泽安声音里还有点弥留的情欲,嗓子哑的很,举措更像刚刚和她在众人面前完成了一场性爱。 她突然想打车回家了。 当她以为许泽安是去擦自己牛牛时,手心突然一痒,他拉着她的指尖从上到下细细擦着,像擦拭他摆在书架的那些精美手办。 “我手上没有。”她缩回手,拒绝了他的好意。 “嗯。”他浅浅嗯了声,语气里皆是满足,“但是姐姐手都磨红了。” 他飞快擦去她大腿上溅到的粘液,用擦过她身体的那张纸覆上自己仍然茁壮的硬物,纸巾磨过粗红的龟头,反复摩擦。 她腿根一紧,莫名滋生出被他那物摩蹭大腿的快感。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许泽安索性连裤子都不穿了,脸皮极厚又凑了过去。 “姐姐摸我摸得爽吗?” “明天选我吧,我还可以让你更爽。” 【让我爽:嗨嗨!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弟弟牛哇!】 【今晚不想睡:别的不说,晚鹿手是真小,显得许泽安也太大了吧。】 【芭比龙:单采的时候她说手小还没啥感觉,现在一看,确实包不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