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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宇(骨科虐身HE一发完)


看了她一会,他才回了句“好。”

    初冬的空气干净冷冽。

    晨悦裹紧身上的棉服,走在他的身后,应星宇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双手插在兜里,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以往出门不管去哪都要带上小风,所以今天是他们俩第一次单独出门。

    “阿啾!阿啾!阿啾!”晨悦连着打了叁个喷嚏,鼻头红红的。

    应星宇等她跟上来,伸手把自己的灰色围巾解下来递给她。

    “不用,我不冷。”她急忙摆手。

    应星宇没说话,把围巾硬塞给她,独自往前走了,晨悦看着他的背影,把围巾一圈一圈的围在自己脖子上,围巾上有他的气味和体温,整个人好像被他抱住似的。

    到了超市,应星宇推着车,跟在晨悦身后,她这幅居家的模样他倒是第一次见,超市太过有烟火气,让人有种自己是真的在生活着的感觉。

    他瞥了眼车里包好的蔬菜,几乎全是他爱吃的。

    他默默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头发下自己的那条围巾,送给她好了,她那么爱感冒,毕竟她从来都不知道要对自己好点。

    路过零食区,应星宇忽然注意到推车里多出的一袋水果硬糖,这种硬糖很便宜,所以有种劣质香精的味道。

    他都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超市竟然还在卖这种硬糖。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嘴巴里就反应出这硬糖的味道了,好像就在他的嘴里,甜的发苦。

    回忆和味觉一起苏醒,他拿起硬糖冷着脸问她什么意思。

    她慌张的表情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她紧张的解释说以为他还喜欢吃这种硬糖,所以才把它放进推车里的。

    他的眼神让她手心几乎冒出冷汗来,“把它放回去,我从来就没喜欢过。”

    他怎么可能喜欢,这糖总让他想起来那女人是怎么被应国栋暴打的,虽然没看到画面,但声音他永远不会忘,那女人凄惨的嚎叫声仿佛就在他耳边。

    那个时候晨悦剥开糖纸放进他嘴里的糖混合着泪水的味道,甜味咸味苦味一起往肚子里咽。

    这颗糖明明是他黑暗的童年里唯一的光亮,可就这唯一的光亮后来也消失了。

    一直到回到车里,甚至回到小区里的地下停车库里,他们都没再说一句话,晨悦小心翼翼的往他那瞥了好几眼,无数次想要开口,但看到他冷峻的侧脸,话还是被吞了回去。

    车子熄火了,车灯闪了两下,她松了口气,这沉默让她快要窒息了,她伸手解开安全带想要开门下车。

    这个时候,他开口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省省吧,你以为一袋糖果就可以弥补你做过的事情了吗?”

    他越想越生气,这女人以为自己还是以前那个给颗糖果就会开心的小孩子吗?

    晨悦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是有私心的。

    应星宇看着她,冷漠的表情,眼里却跳动着怒火,“我每次看到你这张脸,就会想起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宇……对不起。”

    她只能说出这句话,虽然很无力,但她没有更好的话语能表达她的歉意,她知道自己亏欠他很多。

    他眼里的怒火一下子烧的更旺,“我讨厌你说这句话。”

    “我不是说过了吗,用你的身体补偿我就够了。”

    故意让她痛,故意折磨她。

    他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里进进出出,他还嫌不够抓住她脑后的头发往自己的肉棒上按,把她的口腔撑满,让龟头插入到她的喉咙里。

    她满脸涨红,口水和眼泪顺着下巴落在车里,看起来凄惨的要命。

    应星宇自认在床上没什么折磨人的嗜好,以往的炮友没有一个不夸他温柔体贴的,可对晨悦,他就想看她哭,让她痛。

    因为这是她欠自己的,这么想着,他在她嘴里释放出来,晨悦紧紧皱眉,伸手拍打他的大腿示意他拔出去。

    他没理,晨悦没办法,只能把他的精液吞下去。

    回到家更是变本加厉,他打发张姨提前回家,拽着她就进了卧室。

    压着她在墙上操,他把她的一条腿抬起来,好方便他的进出。

    一开始是痛,后来被操的发懵,她眼神涣散,神志都有点不清了。

    她听到他在她耳边说。

    “你的亲弟弟正在操你。”

    “舒不舒服?”

    他的眼里满是恨意,自己是个变态,而这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眼泪多的好像怎么流也流不完,她哀求他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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