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穿戴好衣物,两人才下了楼。 楼下,福海和李德一晚都在候着,见天子下楼,把准备好的碗筷备上,“陛下,早膳都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清淡些。” 魏景承“嗯”了声,拉着叶听晚坐下,小凳子上提前放好了软垫,叶听晚却觉得如坐针毡。 啊啊啊啊啊啊。 以后在福海和李德面前没办法做人了。 他脏了。 青葱少年一夜变成……少夫了t-t 南海的折子一早送了过来,趁着天子用膳的时候,福海将折子呈了上去:“陛下,向小将军的折子,一早就送过来了,待会儿您用晚膳再看吧。” “嗯,放那吧,”从北疆回来,天子几乎不沾房,好几日没这么清闲的用早膳了。 昨夜,福海和李德小心的守着殿门,楼上的动静都听在耳朵里,早早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 吃完早膳,叶听晚本想着走出走走,还没出门,殿外的太医们跟赶大集一样,涌了进来。 结果就是又回了内殿,乖巧的坐在小塌上,等着医生出检查结果。 给叶听晚看病的太医,还是那个胡子花白的院判,隔着手帕给青年诊了脉,收起自己的工具,道:“先生的身子没什么大碍,只是男子初次行房事,多出是身下受损……臣……” 太医并非阉人,叶听晚又是天子房内太监,虽不是女子,却也不是男人,老太医犹犹豫豫,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叶听晚也是脸上发烫,医生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但是眼下他身边围着一二三四……一堆太医,让他脱裤子检查……真的好羞耻! 叶听晚揪着男人的衣角,小声道:“陛下不是给我上过药了,也不疼,就是酸酸的,不用看了吧……” 魏景承自然不愿其他人看叶听晚,但是为了青年的身体着想,他思忱片刻,安抚了青年:“晚晚乖,太医看一下,以免落下旧疾。” 叶听晚:“………………” 啊啊啊啊啊。 “那我们回房,这里这么多人……” “好。” 回了寝殿,太医按照天子的意思检查了一下,留下不少涂抹的药膏,待人走后,叶听晚的脸颊红的像是要滴血,看着男人回来,开始筑巢,藏在被子里,“好丢脸啊魏景承呜呜呜呜……” 天子耐心把青年从被子里抱出来,让人靠着自己的肩,哄道:“都怪朕,晚晚生气了就打朕,但是不能那身子开玩笑。方才太医都交代了,要好好用药才行,晚晚一会儿消气了,朕再给晚晚涂药。” 叶听晚:“……” 靠着男人的胸膛,休息了一会儿,莫名的感觉心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