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源之后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柳姐姐……”他哑声,控制不住哭音。 刚趁其不备放倒两个绑匪的柳拂晓闻声望去,却在看清那边的场景后瞳孔骤缩。 只见她家小连祝双手抱膝蹲在墙角,两眼泪珠子要掉不掉可怜巴巴地看向她,眼中满是惊喜之色。 可柳拂晓没有欣喜,反而更加惊怒。余光瞥见地下有块锈迹斑斑的铁片,来不及多想便迅速捡起使了大力投掷过去。 连祝一愣,顺着铁片落下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颗还没来得及落地的蛇头。 被铁片切开的蛇身在地上胡乱扭动一阵,最终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停止不动了。 他整个人顿时僵住,冷汗渍渍打湿了衣衫。 那条成人手腕粗的黑蛇躺在他的脚边,差一点就能咬上他的脚踝。 直到被熟悉的气息笼罩,他才终于有种自已活过来的感觉。 柳拂晓用自已的外套把小孩儿裹住抱起来,转身招呼被她惊呆的小伙伴一二三:“你们怎么样?” 三个小孩儿整齐划一摇头:“我们没事。” 又一道光源出现在门口,是刚解决掉另两个绑匪的军方。 看到倒在门口的两人,他们麻利地将人铐上手铐带回去,心里再一次忍不住惋惜:这位柳女土这样厉害,竟然不是军队的人,可惜啊可惜! 至此,绑架事件告一段落。 新闻报道是傅母的商业对手搞的鬼,绑架的消息是傅娅同学提供的,也就是恰好听见傅娅讲话的那个人。 后来,得知背后真相的傅母强势出击,重创了搞小动作的对家公司,那个学生也在之后的学业及事业上屡遭诘难再难出头。 而傅娅,不可避免地受到了父母的责备和迁怒,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家人的低气压中度过。 —— (前世) 剧痛自脚踝处袭来,连祝禁不住痛呼出声。 冰凉滑腻的蛇身掠过他的皮肤,恐惧与痛感一同占据了他的身心,连祝颤声:“有、有蛇!” 此话一出,其余三人也吓得不轻,叫喊和哭声响成一片。 门外看守的刀疤和脏辫察觉不对点灯来看时,那黑蛇正盘在离他们不远处,阴毒地吐着蛇信。 “快!”发现连祝受伤,脏辫连忙招呼刀疤合力捕蛇,又叫他去找药,自已则赶紧过去给小孩儿处理伤口。 幸而那蛇无毒,还是孩子的连祝才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行了,不会有事了,出去吧。”脏辫说,“可真能折腾!” 留下一盏台灯,两人再次回外面守门去。 尽管伤口已经经过处理,连祝后半夜还是发起了高烧。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