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星得比你拥有双倍。” 韩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甚至都停止了落泪。 “现在你明白了?”韩高峰冲她笑。 望着既陌生又可怕的父亲,韩糯只想拼命地逃走,可理智告诉她不能。 “我明白了,爸爸。”吞下所有的苦和痛,韩糯恢复了顺从。 “这才是我的好女儿。”韩高峰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韩糯擦干脸上的泪痕,脚步虚浮地下到一楼,敲开了季北星的卧室。 “你又想干嘛!”季北星没好气地将她挡在门口。 “爸爸”两个字,她再也叫不出口,韩糯说:“他叫我来跟你道歉。” 季北星震惊了下,随即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喜悦,她让路伸手:“请进!” 深夜,痛到睡不着觉的韩糯,准备下楼找止疼药。 人刚走出卧室,就听到不远处韩高峰的卧室里传出了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韩糯在黑暗中脱掉自己的鞋子,赤脚小心翼翼地踩在走廊冰凉的地板上,悄悄地靠近他们的卧室。 卧室的门半开,窗外的月亮倾洒进来,隐约能看到床上的人影。 万宝珠浑身赤裸地跪趴在韩高峰的胯间,噗叽噗叽地吞吐着他的阳具。 爽到痉挛的韩高峰死死地揪住她的发丝,弓着身子射进了她的嘴里。 “舒服吗,老公?”里面传来万宝珠发腻的笑声。 “你猜猜,我爽不爽?”韩高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随即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直接进入了她的身体。 两人难耐地喘息,用力地接吻。 韩糯不动声色地偷窥,黑色的瞳孔在夜色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她忽然记了起来。 幼年时,邻居家的狗咬伤她,邻居带着她去打了疫苗,韩糯至今还记得打疫苗的痛感。 “它咬了我,他们为什么还留着它?”韩糯问保姆。 保姆笑着问她:“那您想怎么办?杀了它煲汤?这样才能解气吗?” 韩糯天真地点头:“它让我疼,我得让它试试疼的滋味。” “那小姐想怎么做?” “你去给我找把刀来。”韩糯冲保姆说。 保姆摇了摇头,不赞同她的想法:“小姐,您这样做,太显眼了,会被人家发现的。到时候人家找上您爸爸,您会挨打的。” “那我应该怎么做?”韩糯瞬间泄了气。 “最高明的手段,其实是杀人于无形。”保姆下意识地喃喃。 “什么意思?”韩糯理解不了。 “没什么。”保姆说:“是您这个年纪理解不了的意思。” 韩糯不想再和她绕圈子,指着邻居院子里活蹦乱跳的狗:“那只狗欺负我,我要教训它。” “我帮您。”保姆将她抱了起来,接着说:“而且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韩糯开心地笑了起来。 那个保姆是怎么做的呢? 韩糯记得,邻居家的狗从来不栓绳子,她的保姆每天都会在狗必经的路口等着,等那条狗来,保姆投喂它好吃的,每天变着花样给它改善伙食。 狗的戒备心很强,直到一个月后,保姆才将它喂熟。 韩糯气愤地指责保姆:“你不是说要帮我教训它吗?为什么要和它做好朋友?” 她说这话的时候,狗狗正翘着尾巴围在保姆的腿边转圈,冲她直嚷,龇牙咧嘴地叫唤,张着它的血盆大口。 韩糯吓得连连后退。 保姆笑了笑,问她:“您想用哪把刀子杀它?” 韩糯从裤兜里掏出一个月前就准备好的迷你玩具刀。 保姆笑得更大声了。 “明天,您跟我出去一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