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旁边,第二天一起回霍格沃滋。菲欧娜却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冰面上绚烂的烟花。 时钟俏俏的爬过十二点,十七岁的第二天。她想起小时候父亲带她去了地下的酒窖,对她说,“等你成年,这一屋子的酒你都可以尝个遍。”她缓缓爬下床,披上外套轻手轻脚走出房门,扶着楼梯她陡然清醒,这里是我家,干嘛像做贼一样?正当她准备挺起腰板下楼时,一个声音让她瞬间泄了气。 “你去哪儿?”他声音压得低低的,深怕吵醒屋内正在熟睡的人。 “乔治?”那人在黑暗里看不清是谁。 “嗯。”他回答道,渐渐走到楼道的灯光里,乱糟糟的火红头发还有他睡眼惺忪的脸在灯下慢慢清晰。 “走,跟我去个地方。”菲欧娜拉起他的手往楼下走去。 酒窖里除了满屋的酒,没有任何装潢,这里保留了庄园本来的样子,冰冷的皮质沙发和石头的茶几一定与建成这个地窖的人一样一点人情都不讲。 菲欧娜在玲琅满目的酒水里细细挑选,她选中了一瓶威士忌。她将酒倒进闻香杯里还煞有介事的往酒里滴了滴水,不用凑近鼻子整个密封的酒窖里都弥漫着麦芽的醇香足矣醉倒两人。她给乔治倒了一杯热可可后便握着酒杯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一只脚,拖鞋悠闲的挂在脚尖,轻拍着她的足底,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 “你糊弄小孩子呢?”乔治没有接下热可可。 菲欧娜喝下一口酒,全身的寒冷都被酒精驱散,“这里只有我一个成年人。” “我可是连火焰威士忌都喝过的人。”乔治抗议,夺过菲欧娜的酒杯在贴着她的唇印猛灌了一口下肚,被呛得连咳好几声。 菲欧娜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这就是连火焰威士忌都喝过的人?” 乔治抬起头羞愤的看着她冰蓝色的眼睛,他如掠夺者一般放肆的啃咬菲欧娜的嘴唇。呼吸交替间菲欧娜觉得自己似乎置身于流淌着冷冽山泉的森林之中,仿佛她是经过奋力追逐才到手的猎物一样。 他的手在菲欧娜外套与睡衣之间游走,粗暴又热烈,把她抵在沙发与自己之间,修长的手指不耐烦的解下自己衬衫的纽扣。手指从她的腰部慢慢划向双腿之间的隐秘,那里已经因为刚才的吻而变得些许湿润,他终于因为菲欧娜身体的回应而缓和了些愤怒的情绪,不疾不徐的用手指在她花朵外部试探,一颗小小的肉珠在他的抚摸下逐渐变得饱满,轻轻一按粉嫩的花朵便比刚才盛放得更加娇艳。 菲欧娜的手触到他的小腹,冰冷的皮带已经锁不住他热烈的欲望。“放它出来。”他命令道,不容置疑的语气像极了高高在上的猎手,而菲欧娜则是温驯又脆弱的猎物,她只能听话照做。乔治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套弄这身下的硬物。 “菲欧娜…”他叫着她的名字,听起来如此温存的呻吟却掩盖不了他粗暴的行动,剥下她全部的衣物,她羞却的捂住胸口的样子看起来更像一只待宰的小兽。 乔治将她的双手紧固在她的头顶,他满含欲望的眼神仿佛在欣赏猎物在得知自己快被吃掉时的绝望。他抚摸过菲欧娜胸口的吻痕,又爆裂的撕咬着她温软的胸脯,像要将其啃噬吞并一般。手指一节节往花心的深处刺探,猛烈的进攻激起一阵阵水声,体液不断涌出从皮质的沙发上滴落在地面。他的刀尖也因为她的低吟和腰肢的扭动渗出蜜糖。他抽出手指将刀尖贴在花朵外徘徊,“不求求我吗?” “求你。”她满是雾气的眼眸里凝结出一滴晨露。 求你仁慈的将我斩杀,求你将我的尸骨都啃噬殆尽,此刻我将与你融为一体。 猎手终于得到了他的猎物,他箍住菲欧娜的腰肢,一次次的撞击着她身体的最深处。她开始失控的抓挠他的小臂,身体不自觉的后仰,她甜腻的呻吟从喉咙里发出,再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还没结束!”乔治恶狠狠的将菲欧娜瘫软的身体翻过来,玩世不恭的笑道:“上天文课的时候看到过天王星吗?” “不要!”她用沙哑的声音拒绝道,却再无力气反抗。最终交出了身体最后的净土。 她如海上的浮木般在汹涌的波涛里起伏,他的身体是夏日的海水温暖又躁动。终于波涛平息下来,他将白色的液体悉数释放在她光滑的背上。 以你的身体做为祭品,我成了更优秀的捕猎者,感谢你的奉献,我的猎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