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咽喉。 见状,心中有数,她便悄声重新掩好了帕子,教近侍扶她起身也去更衣。 到净房后,侍从将自西洋舶来明亮可鉴人毫发的镜子捧上前,她再次放下帕子,自己瞅了瞅脖颈间是什么情形。 嬷嬷在旁觑她的神色,清冷冷毫无异色,丝毫分辨不出她这会儿是何心绪,是羞涩、恼怒还是如何。又打量了打量她衣裳,很是齐整,只衣领松了些,稍稍放心了些。 “这……您……辽东王……”嬷嬷一时有些语无伦次,伏低在她耳畔,小声袒现疑惑。 她只是言了句:“我自有主张。” “这……” 她不说这么一句话还罢了,说了直接认承下来她同辽东王有什么首尾了。 这还了得,且不说私相授受如何,他们俩是同姓,配婚是大忌,“殿下三思呀,这种事非同小可,何况你们是堂兄妹。” “这我自然知晓。” 嬷嬷正要再劝,她抬手打断了。 她要想做些什么,陛下有时候都难以管束她,嬷嬷便按捺下了,只在内心思索前因后果,却越想越想不通。 殿下虽素来乖巧懂事,端庄自持,毕竟到了春情幽发的年纪,若是悄悄读了些邪书僻传,对男女间你侬我侬乃至和合大定之事,生出些憧憬之心来,也无可厚非,可陛下正想为她定下终身之事。她表兄许濯涟又有哪里不好,比辽东王差得到哪儿去? 她纵然实在不想同许濯涟更进一步,要么同陛下讲明心仪什么样的郎君,要么换个旁人偷情,怎么找这样一个同姓的哥哥。这些年,也没见她多想、多爱这个哥哥,忽然来投奔也就罢了,只当她一时兴起,怎么还这样快便有了首尾。 封容换了下身的衣裳,又用了些疏通化瘀的药膏,等回膳厅时,封从已经在等她了。 她身子骨弱,他们便在软榻上小几旁用饭。 她靠在了封从身前,嬷嬷望她脚边放了脚炉,并盖好一方小毛毯。手炉也在她身旁放好了。 封从笑问:“好妹妹,你这是把我当靠垫了?” 她道:“我不只想把你当靠垫,还想把你当褥子。” 他掐她腰一下,“这是公主该讲的话么?况且,几根腰带都嫌硬,也不怕我这褥子硌得慌。” 嬷嬷实在看不下去,也觉得这不是公主该讲的话,辽东王也不对劲,本以为他要拿哥哥的身份训斥公主一二,可,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硌、得、慌,是什么东西硌得慌!越发要带坏公主了。不免言了句:“殿下这般靠在辽东王怀中,辽东王用膳恐有不便,你二人不若分开坐吧。” 封从一手揽住妹妹的腰,线条优越的下颌在她发顶蹭了蹭,言了声:“无妨。” 封容素来不喜着人布菜,自己慢腾腾夹着菜肴,这封从是知晓的,若是凭空过来个公主,处处皆讲究从宫里带出来的繁文缛节,他这边必定伺候不好。 厚着脸皮求一下收藏,求,求平台给点曝光度,求求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