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红,后面的几坛酒她没有放过,一一揭开喝过后,便是昏昏沉沉天旋地转。 很久没有醉成这样了。 赵瑾的这个念头才刚刚腾起,人就已经睡了过去。 秦惜珩回来时,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关心了一句,“怀玉呢?” 下人道:“侯爷多半在含章院,中午回来时还让人送酒过去。” 秦惜珩微愣,回过神后对下人道:“我今天乏得很,现在就想休息,你去叫他过来,省得到时候扰我睡觉。” 赵瑾今天一早就不在,后来又让人送酒,秦惜珩猜她多半是因为昨夜的那句话才这样,就想今晚再抱着人好好地哄一哄。她在房中等了许久,最后等来下人匆匆来说:“含章院没有灯,门关着,婢子叫了几声也无人应答。公主,侯爷好似不在。” 若是要去侯府,赵瑾一定会先说与她听。秦惜珩觉着有些不对,但当着下人的面,她没表现出来。 “晚膳在宫里吃多了,我突然觉得有些撑,睡不大着了。”她披了件斗篷起身,吩咐道:“我出去消消食,都不用跟着了。” 天将黑了,公主府的灯也前后不一地点了起来,秦惜珩打着灯笼一个人来到含章院,走到门外敲了敲,“怀玉,你在屋里吗?” 里面半晌也没有人回应,秦惜珩便将门直接一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 “怀玉?”秦惜珩提着灯笼绕过屏风,就见桌上堆了四五个酒坛子,而赵瑾已是人事不省地趴在桌上。 她赶紧放下灯笼,先将屋内的烛台点了,再把赵瑾从桌上扶起来,拍拍她的脸,“怀玉?怀玉?阿瑾,醒醒。” 赵瑾喝多了就是睡得沉,连半句胡话也没有,更不会撒酒疯。秦惜珩叹了口气,将她从桌上扶着坐直,靠在自己怀中抱了一会儿。 “你也不怕这样睡着伤身,还好我进来看了。酒量好也禁不住这样喝啊,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昨夜我不该多话的。” 秦惜珩满目心疼,又动作小心地搀着她往床上去。 桌上的酒坛个个都揭了封口,秦惜珩怕她喝得太多,酒气憋在体内散不出来,又专程来解她的腰封和衣带。 外袍除去后,赵瑾的里衣已经有些汗湿了,秦惜珩心道还好脱了衣裳,不然这汗还得再闷回去。解了上衣再脱外裤,秦惜珩的手指好几次触碰到赵瑾的皮肤,她第一次给人脱衣除裤,对象又是赵瑾,脸上忍不住有些带羞的红晕。 赵瑾呼吸平缓,睡得乖顺,没有半分要醒的迹象。秦惜珩在她鼻尖上轻轻一捏,笑道:“你啊,总觉得我会对你做些什么,连晚上睡觉时也是捆着我不许我乱动,还好你今天喝多了,总算落到了我手里。”M.coMiC5.COm